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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雨正觉得无聊,正趴在窗户旁,托着腮看向窗外叽叽喳喳的飞鸟,说来也奇怪,这几日窗外枝头上的小鸟特别多。
以前只有稀疏的几只小麻雀,这几日多了好些不说,明朝雨还见过好几几只漂亮的鸽子。
甚至有天夜里,她还看到了隼飞过夜空!
“小鱼!”
陈安安隔着窗户捏明朝雨的脸,才把明朝雨唤回神。
“哇,好你个陈安安,快让我捏回来!”
明朝雨也是许久没见陈安安,当即与她打闹起来。
两个小姑娘玩了好一会,才坐在桌前喘口气。
陈安安更是撇着嘴向明朝雨好一顿抱怨,还给明朝雨看她被针刺了好几个小洞的指尖,皱着小脸寻求安慰。
“我娘也真是的,非给我找了个绣娘师傅,让我每日都在家里秀帕子。
最可恨的是!
国孝期间我爹娘也不出门,整日整日看着我,我连想溜出去玩都做不到!
气死我了!”
明朝雨:“好啦,现在国孝终于结束啦,你不是又能出来玩啦?”
陈安安:“那可不,还是你这没心没肺的,一解个禁我就来找你,你呢!
你都不知道来找找我。
哼!”
明朝雨早把陈安安当成了朋友,顺着陈安安的话头给她赔罪;“好安安,我这不是怕你爹娘嫌弃我嘛!
你就原谅我吧。”
陈安安不好意思道:“我爹娘听说你回了明家,还给了我一两银子,又准我跟你玩啦。
还让我把你给的钱还给你呢。”
明朝雨大方摆手:“都说了让你买镯子,你还跟我客气。
你放心,我的银子是我哥给的,这可是是正当来源财产,你就安心用吧。”
陈安安这才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
我看我娘就是死要面子,生怕别人看低我。
咱俩什么关系,就算你问我要,我也不会还给你。”
既然说到镯子,陈安安便想拉着明朝雨去金玉堂。
正说着,盼姐儿端着两个盛满了水的碗进来了。
“安安姐,小鱼姐,卖糖水的走货郎刚从咱们这路过,我娘买了好几碗,说让我端过来给你们。”
明朝雨对盼姐儿还是很客气的,接过了盼姐儿递过来的玩,低声问道;“谢谢盼姐儿,你有吗?要不你也喝点?”
盼姐儿客气一笑,说她娘给家里的姊妹们都买了,她和姐姐都有糖水喝。
将另一碗递给陈安安后,就转身回她的房间去了。
陈安安一看盼姐儿转了身,立马就拉长了脸,跟演戏似的,把明朝雨都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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