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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一过,酷暑将至。
云上村海拔高,气温低,最适合夏日避暑,趁着天气还未大热,祖孙俩搬进了老屋。
老屋是独栋结构,两层,直排样式,连带前门开阔的院子,占了近一亩地。
正屋坐北朝南,左右对称。
沿着中轴线,左右各有两间。
重檐悬山顶,抬梁、穿斗混合式梁架,阑额、牛腿、雀替、门窗雕花样样齐全,屋里的家具多是民国时期样式,四方餐桌,虎脚大衣柜,五斗橱上雕花精细,连把手都是铜制的,把手底座是镂空吉祥如意祥云,样样十分精美,可见当年王老裁缝家底颇丰。
王永梅的房间原本在二楼,年纪大了腿脚不便,祖孙俩商量了一番,收拾了一楼东边原本的杂物房,将原先的雕花床,五斗柜都搬了进去,再略作布置当作卧室。
房间不大,但推窗便是景,老嬢嬢十分满意。
二楼原有六个房间,翻修的时候,刘清宁打通了中间的两个,做了个前后通风的客厅,窗子一开,凉风习习。
东边朝南的房间是王静的卧室。
刘清宁婴幼时期跟着王静在这里住过几年,那时太小,没什么印象,但从前每逢寒暑假,两姐妹回外婆家,也住这里。
刘清宁选了这个房间自己住。
老屋的东侧,原本是猪栏和旱厕,翻修的时候让工人全部推翻填平,只留下了那棵老石榴树。
正是石榴花开的季节,郁郁葱葱的绿叶之间点缀着火红的花,十分好看。
等秋日结了石榴,坐在树底下喝茶吹风赏月,想起来就十分惬意。
除了厨房和上下两个卫生间做了比较大的现代化装修,地面做了硬化之外,屋里其余的部分,一应家具,还是从前的样子。
一来是想最大程度保留外婆和自己的回忆,二来实在是经费不足。
镇里村里都在传她拿了镇里十几万,实际上拿是拿了,却并没有那么多。
付了工程款,又购置了一些家电家具,口袋里的钱已经所剩无几,倒欠小舅五万块,还得想办法还。
刘清宁觉得,自己这口“黑锅”
背得实在冤枉。
七月的傍晚,小院里晚风习习。
煤球炉上煮着端午茶。
“连吴楚楚都问我,说二舅妈的两个儿媳妇为这事又闹起来了,二舅家里鸡飞狗跳。
我小舅妈也打了电话来,旁敲侧击。
我实话实说,就拿了镇里十万块,全花完了。
一笔一笔,都记着账呢。”
最初的时候她计划好了,满打满算,手里就十多万,先抓要紧的修,除了厕所和厨房,能将就的先将就,以后再慢慢添置。
真开始干了,才发现老屋的状态实在差,该修该补的,这钱不能省,那钱也得花,没过半月,花销就大大超出了预算。
后来陈今越帮忙,从镇里申请了十万块老屋修复基金,花下来也所剩无几,如今看着银行卡里那点儿可怜的余额,恐怕要不了多久,祖孙俩就得过上喝西北风的日子了。
“我奇怪的是,这事我谁也没说,是怎么传出去的?”
陈今越支着一只腿,半靠在竹椅上,嘴里还叼着一支不知道从哪里扯来的狗尾巴草,半眯着眼睛听刘清宁抱怨,不回答,只是笑,满脸写着“你猜”
。
刘清宁想了想:“阿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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