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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种下,他要维护好让“果”
出现的“因”
。
真奇怪,分明day6的是未来的自己,那他有什么必要写计画呢?在脑子里记好不就行了。
在意识到那一点后,戚檐只在纸上写了一句“保持清醒”
,随即欢欢喜喜跑去与他的白狐狸勾肩搭背。
***
Day4,23:56
那浑身是血的戚檐眸光空洞。
黑袍子不易看出血污,可只消用手朝上一抚,便能摸得满手粘稠。
那不是他的血,是【阿侪】的。
项桐大张嘴朝他扑来时,【阿侪】忽而将他扑倒在地,挡在了那人尖锐的兽齿之前。
四颗足有人手掌那般长的虎齿便那么深深扎进了文侪的腰间,随后便是血肉斑驳的一通撕咬。
文侪的唇贴在他的耳上,说了很轻很轻的一声“跑”
。
戚檐的呼吸仿若在那一刻彻底停滞,可是理智还是叫他推开那奄奄一息的人,极迅速地抽出身子。
跑,向前跑。
他将双手抚上另一家“步步高升”
旅店的大门时,十指微不可察地发起颤来。
他在害怕么?有什么好怕呢?
怕看到那肢体破碎的文侪,还是怕看到那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亦或是看到里头什么也没有?
他不知道。
可他彻底失了开门的胆量。
他没有文侪那么高的办事效率,这会还失了引以为傲的理智。
真是没用。
他想着。
门不由他推,自个便开了。
里头橘黄的暖光一圈圈地往外溢,他先是瞥见白袍一角,继而看到发卷的长发,再是一对猫儿似的琥珀眼。
那人眉头紧蹙,正气冲冲地睨着他:“戚檐!
老子他妈找你半天了,站外头淋雨爽不爽?”
“找到了……”
戚檐笑起来,“我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