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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正的死亡就如当初咱们答错谜题而进入的那空荡、没有你在的城市那般,我宁愿在这阴梦里进行死亡循环。”
“可我在意。”
文侪一点点扯开他的手,“我不想看你死,我不想一次次地杀死你,我麻木不了,我……的心也会疼——你别撒娇了,起来!
利索点,这轮我非终止王虔的阴梦不可!”
戚檐于是抽手坐正,说:“哥一声心疼,小弟魂都飞了。”
“少在这油嘴滑舌,当心我拿胶带给你嘴巴封了……”
文侪将笔帽摘下,却良久未能落笔,“这回委托迟迟不能还原死况,导致眼下就连循环终止的方法是否正确都没法确认,特么的真是……”
戚檐原先还在拿笔画狐狸和猫,听到此处忽而顿了顿:“死况完成不了,也验证不了循环终止的方法……这样的话……哥,有没有可能,终止循环的法子与死况还原紧密相关?因为二者相系,又因为咱们循环终止的方法出了错,所以死况才没法还原?”
“我能想出一百种与你这种想法相悖的念头。”
文侪环着臂。
“但没有一种能彻底否认我这一想法。”
戚檐笑着耸肩,“就用这个思路试试?反正不差死这一回两回的。”
文侪从前惜时,句句都恨不得秒答,眼下却是隔了好一阵才张口:“如果你的想法当真成立,那么终止循环的方法应当对王虔的死法具有极大的影响,或者说只有满足了循环终止方法,死况才能还原——也就是要在死前做些什么事才能还原死况。”
戚檐点头:“为了躲避老二的追杀,咱们什么法子都用过了,荀北和小白倒是死得很轻易——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原身死不了?所以这二十回死亡,王虔都死在你原身的手下。”
说着,没心没肺似的笑起来:“既然躲不掉一死,那我直接迎上去会如何?”
文侪敲了他一下:“你忘了守备库着火那回了么,你我一同去检查火势,你莫名其妙就死了,现在想来大概就是因为我当时在你身侧。”
“不、不是这般迎合。”
戚檐嘴角笑意更向上漫去。
文侪起先还在烦躁地拨弄桌上的钢笔,这会儿指尖骤然停下,他回头看向戚檐:“……你是说我们一块儿去死?”
戚檐点头:“殉情。
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文侪呢喃:“倒也有道理……王虔怨恨自我对小白的冷落,埋怨的对象自然是他自己。
我们二十多次尝试无果,或许当真是因为我们对他宿怨消解方式的理解不够透彻……”
一阵风吹来,有稀薄的腥气绕在鼻尖久久不散。
文侪眨着眼,眼前闪过一行文本,正是戚檐背上那刺青【被石柱捆死的蛇】。
“如果自杀也不能解掉他的怨恨,那么他的执着点就很有可能不在自身,而在小白身上。
小白生前,王虔对他的占有欲便近乎病态,他不要小白离开他,所以哪怕对小白的种种作为感到不满,他仍是忍受不了同小白分手。”
“要解他的怨,只有让他和小白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也就是说——他要具有主观意识的我们俩人,去扮演他和小白,去……殉情。”
文侪话音方落,长生艇内忽而爆发巨响。
“全体警卫戒备!
【深水池区】‘溺死鬼’及该区多种生物逃出水池,难以定位。
注意!
该区生物皆具备极强伤人能力,请全体警卫速速……”
广播声还没播放完,戚檐便扯着文侪飞奔向【深水池区】。
二人十指紧扣,同一个个面露惊惶的生面孔熟面孔擦肩而过。
腥风掠面,腿脚在狂奔中发麻,渐渐没了知觉。
文侪失了神,视野在某一刻变得狭窄,像是给雾气糊掉了多余的空间,只剩眼前人平整的白衬衫在随着步子略微晃荡。
曾装满古怪生物的巨池,此刻不起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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