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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到现在都没找到什么关键线索,心里怪惭愧的!”
戚檐笑着回话。
他得知文侪不会过来的刹那,左右手同时开弓,将那对同桌的东西一并摆上桌去。
他俩的零碎物品很多,略微总结过,便是:
【童彻(高二):生物眼球剖面模型、照相机、望远镜、药剂】
【郭钦(高二):黑头盔、拐杖、吊瓶】
戚檐写罢笔记便站起身来,目前叫他生疑的一点在于——似乎除了孙煜的座位,其他座位都有暗示伤痛的物品,所以在教室后头的墙上求助的,或许是江童颜郭那四位参赛者么?
戚檐想着,跑去文侪那逛了遭,问他:“文哥,适才你翻的几个桌子里都有什么?”
文侪此刻已经翻完了抽屉,正在翻书柜,他的手还在书丛里流连,也不回头,只说:“你记了笔记么?”
“嗯。”
“把笔记和笔递来。”
那人在接过纸笔的刹那,文侪在笔记本上仿着戚檐的格式,写道:
【江昭:锡箔包装的药片、八个布口罩】
【颜添:红口哨、一副飞行棋、注射剂】
戚檐把脑袋搭他肩头看他写字,笑起来喉腔的震动激得文侪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文侪忍不住感慨:“喂……你是蚂蝗吗?”
闻言,戚檐诧异地将脑袋从他身上挪开:“嗯?蚂蝗?怎么能说人是蚂蝗?蚂蝗长得多狰狞,我多好看啊。
——文侪,我在你眼里一直以来都长那样?我不好看吗?”
文侪只淡定地把那委屈巴巴的脸推开,说,“我和你审美又不一定一样……”
“审美再不一样也不能说我像只那么难看的虫,你换个漂亮点的。”
“黏人的我只知道那么一种……你给老子差不多得了,说你黏人,哪里说你脸了?!
你再胡闹,你就做他妈的水滴鱼去……”
文侪瞪他。
戚檐这下笑起来,说:“我就说,我那么好看。”
文侪扶额:“妈的……哈、算了,你能从刚才的线索里头找到什么思路吗?”
“难。”
戚檐说,“我还有个怪离谱的想法。”
“说来听听?”
“不了”
戚檐说,“以后要是还有新的线索佐证我再说,免得丢人。”
戚檐随意拉了把椅子坐下,继续道:“说起来,那江昭臂上有好些伤口来着,青青紫紫的。”
“校园霸淩?”
文侪看向他。
“没有证据。”
戚檐摇摇头,“不过看他那般想要与他人在一块儿的模样,如果不是因为他手执规则有利于他,那么便只能往这方面去想了。”
文侪忽而抬目看向那广播,说:“我们先前都在想参赛者的规则会导致他们做出什么行动……可是,这阴梦当中,并不会给NPC太大的自由度……你、有没有想过,不是规则导致了他们的选择,而是在现实中,他们也必定适用于这一条规则,是规则选择了他们,或者说他们所持有的规则其实是他们现实形象、经历的反映。
要想验证着个猜想也不难,下回阴梦重启时看看咱俩的牌面是什么便成了,毕竟咱俩都拿到原牌的概率才0.00043,这可绝不是大概率事件。”
戚檐咧嘴,搓了他的脑袋一把:“哎呀,我们文哥的脑袋真是好使,我看这事十有八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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