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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戚檐是真的累得沾了枕头便睡,还是装睡装得出神入化,总之没再应话,文侪后来也没再喊他。
戚檐体质好,身子是夏凉冬热,在凉温里头泡再久身子也是暖和的。
此时入了文侪的被窝,像往炉竈里添了好些柴火,暖得文侪身子也变得有些懒,眼睛眨着眨着便合上了。
谁料他才闭眼,适才那睡熟了的人又将手摸上了他的脸。
指腹擦过眼尾红又拂过鼻尖痣——文侪这下可以确信那家夥趁着他睡觉动手动脚了,可他真的太疲惫了,没有力气再开口骂人。
也罢,明早再仔细揍一顿,那小子就老实了。
***
大清早,估摸着还没过七点,那薛无平便一手托着猫,一手拿着个鸡毛掸子入屋打扫。
这挥挥,那拍拍,文侪以前从没见他这么勤快过。
只是他打扫就罢了,嘴里还要哼小曲儿,哼的音十八弯山道似的乱转,哼到半途还不忘停下来骂一声:“俩懒蛋!
爷爷我都给你们收拾屋子了,还不快给爷爷我起床——!”
窗帘一扯一拉,灿灿秋阳遂一股脑往窗子内钻,文侪不过掀开眼皮那么一瞧,便险些被闪得流下眼泪。
他昨晚同那戚檐聊到深更半夜,这会儿被薛无平吵醒了,更是闷了一肚子火。
他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一张口便要骂人,坐起身来只能仔细闭紧了嘴。
薛无平见他脸色很阴,看上去要吃人……要吃鬼,于是着急忙慌把手里那丁点儿大的薛一百塞文侪怀里去撒娇卖乖,再赔上点鬼笑。
黑猫嗷呜嗷呜,牙没长齐,肉掌不过在被缛上踩了几下便把文侪的心给催软了。
他也就专心逗起猫儿来,不再和那瘦鬼计较。
薛无平拿余光罩着他,咕咚咽下口唾沫,又盯上了那姓戚的。
戚檐还把脑袋蒙在被子里头躲光,薛无平不知道这位爷此时在文侪床上躺着,喊话时脑袋是冲着另一间房去的,只还把鸡毛掸子在床头柜上咚咚敲,美其名曰——主动打扫卫生的就是爷。
“人老,起得就是早哈。”
戚檐从里头探出个脑袋,笑着摁住了那乱在抽屉里搅动的鸡毛掸子,“我看您平日也不是个爱干净的,今儿干这些不像话的,是有何贵干?新的委托来了?”
薛无平一双眼还瞧着那头,这头鸡毛掸子却遽然被摁住了,他倒抽一口冷气,旋即破口大骂起来。
“去你妈的,吓老子一大跳……”
薛无平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又蓦地抬了脑袋狐疑地将他俩打量了几下,“你俩这是好上了?妈的!
别在老子屋里搞七搞八!”
戚檐闻言挑了半边眉,笑间火气直冒。
薛无平又怕了,于是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说:“咳……今儿爷大发慈悲送你二懒蛋去见故人。”
“骗人吧。”
文侪伸指轻轻点着薛一百的耳朵,“今天要我扫门前街,还是扫屋子?”
“哦,又想从我们这讨要什么东西呢?”
戚檐问。
“都说了老子大发慈悲!
!
!”
薛无平气得直跺脚,“你俩早死凉透了,屁也没有,老子能要什么?!”
文侪还是觉得他骗人,不以为意。
那戚檐则饶有兴致地俯下身子,在文侪腿侧逗了好一阵的猫后,才叫双脚着地。
他起身,问:“给您磕个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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