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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檐见那狐狸的耳朵正精神抖擞地竖着,一副只要他再碰一下,文侪准要皮球似的弹起来亦或气球那般炸开的模样。
戚檐用指腹轻轻擦了擦他紧蹙的眉心,笑了笑:“我什么时候走了?”
“哦……清醒了?”
文侪僵直的脊背终于放松地塌了下去,他利落地抽了戚檐怀里笔记本,先气冲冲地把簿子卷作棍状冲他脑袋敲了两下,这才侧身把簿子翻来读。
他匆匆扫了几行,见戚檐还撑在他身上,于是诧异瞅他一眼。
“你愣着干嘛呢?要练伏地挺身去别地儿练去,闷死了。”
他猛力推了戚檐一把,旋即坐起身来。
见戚檐的脑袋很快拱了回来,他于是指着簿子上一页说:“你先看看有什么想法。”
“好长,不想看!”
“长个鬼!
!
!”
文侪瞪他。
戚檐撇撇嘴,这才将目光从文侪的眼鼻嘴上挪到了那些枯燥乏味、干巴巴、讨人厌的文本上。
他这才发现,那里头没有叫他心烦的长篇大论,只有一个古怪的谜语。
【食日天狗不食月】
短也讨厌,不想猜。
——文侪从那开始充愣傻笑的戚檐面上读到了那七个字。
果不其然,戚檐很快又伸伸胳膊,塞棉花似的强硬将手挤入了文侪的脖颈与枕头之间,叫文侪被迫往后仰起脑袋。
“……”
文侪刚准备让那叛逆小子尝尝人世疾苦,谁料戚檐在下一刹缠上了他的身子,在那人一通手脚乱动下,被子很快将文侪裹得蝉蛹似的。
文侪忽然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盯着戚檐的眼睛。
“……”
戚檐怯怯地抱住那团厚被子裹起来的圆球,脑袋也埋在他被绒被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腹上,摆明了不让文侪瞧见自个的脸:“不要骂我好不好?我也控制不了钱柏啊……”
他可怜巴巴地将过错都推给了钱柏。
文侪单纯地信了。
看着那可怜巴巴的后脑勺,文侪像哄村里偶尔没精气神的狗崽子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说:“我对那谜题有点想法,你若是累就先歇会,醒了咱们就不去祭祀了,去另一个地方碰碰运气。”
戚檐没有困意,仅仅是抱着他而已。
***
文侪站在二楼,抬眼眺了远处兴致昂然地准备祭祀的诸怪一眼,随即垂头从钥匙串中挑拣出项桐那间房的钥匙。
那钥匙上锈迹斑斑,插入门锁轻松,转动却很不容易,文侪紧握住把柄,奋力旋转,那玩意愣是石头似的一动不动。
戚檐同他背身站着,漠然地环视着周遭,一边提防那些个住店的怪物,一边还要留心那生着双面的红衣服务生是否会再度出现。
只听“咔嚓”
一声响,文侪甩了甩发红的五指,将门推开来。
这项桐的房间倒是符合他们预期,又脏又乱,地上布满了泥脚印不说,顶头还倒挂着好些蜘蛛网,叫文侪一时不知这是店家的错,还是项桐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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