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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戚檐挪开目光,收回了叫人脊背发寒的冷意,“所以下次别再自己来了。”
文侪没心思去猜他又怎么了,只在他要往外走时,猛地扯住了他的黑袍:“咱们得去酒窖走一遭,上轮不还背下个编号么?我见先前那里摆的高升酒是专供梁桉祭祀用的,所以想去看看这会那梁桉还没入住,酒窖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背对着他的戚檐闻言扯出个没心没肺的笑脸,说:“好啊,我正有此意。”
***
淩晨时分,戚檐去吸引掌柜老西注意,文侪藉机闪进老西屋内取了那串钥匙。
院里没棚,文侪从容抬手拦雨,仅摆弄三两下便顺利开了院角那通向地下酒窖的门。
戚檐一瞅见文侪湿漉漉从院中走回来,便像只迷途羔羊似的扯住那人的衣角随他走,他毫不心虚,将走远时还不忘打个口哨同老西说晚安。
文侪没任他紧跟,只又重复了几遍严苛的距离论。
戚檐无可奈何,忽而忆起上回自个掐着人颈子的场面来。
“是怕我又发狂么……”
戚檐背着手跟在后头慢晃,眼神却落回文侪身上。
“俩人啊……”
戚檐用低得只有自个儿能听见的声音嘀咕着,“要怎样才能将这时空悖论带来的东西握在手上呢?”
通往酒窖入口的最后一扇门的信道很暗,若非每隔二十余步,顶头便嵌盏油灯,他们能碰壁好多回。
好在那叫他们晕头转向的黑暗没有持续太久,遽然闪起的刺眼光亮便叫他俩忘却了瞎子摸黑的痛苦。
只是眼睛适应了许久,足有两分钟没能睁开。
可当终于睁眼时,入目之物却与他们上局所见的酒窖并无明显差异。
戚檐的目的倒是很明确,一径朝那放置有017酒缸的地儿走去。
正如文侪所料,此时梁桉还没入住,那高升酒也没摆上,取而代之的是编码模糊不清的一口老缸。
二人不约而同地摸上盖缸木板的边角,齐齐发力将那玩意儿掀了开来,谁料那里头竟是一缸极臭的黑水。
戚檐捂着鼻子正要叫文侪把缸盖上,一阵细微的咕噜声却忽地飘进了他的耳朵。
“里边有东西。”
文侪一面说着,一面将袖子撸起,用那舀酒的大长勺往里头搅了搅。
这么一搅,缸里藏着的东西便有如解开束缚一般浮上水面——是个黑塑料袋子。
“呃……”
文侪被那连同袋子一道浮起的恶臭逼得禁不住干呕起来,可他还是边犯恶心,边松开了上头绑紧的死结。
塑料袋中的东西一瞬间随着渗进去的黑水哗啦啦往外泻,文侪定睛看去——竟是个浑圆的铁球。
文侪嫌恶地把那球踩在脚底滚到了水池旁,又捏起来放在水龙头下猛冲一顿,这才包在掌心看。
“这什么?”
文侪看了半晌还是没有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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