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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废话吗?”
“嗯哼,还有一句,”
戚檐笑着搂紧文侪,又帮他轻轻揉起发僵的右腿,凑在他耳畔吹风,“绝对要保护好文侪。”
文侪觉得莫名其妙,听完便从他怀里挣脱,又半信半疑地凑过去瞧那石壁上字。
果真看不懂。
文侪叉着腰,把那石壁又扫了几眼,才问:“你说钱柏究竟是什么身份?”
“说好听些便是个拒绝同流合污的能人,说难听些便是不懂变通、人际关系极差、顾己不顾家的庸人。”
戚檐阖着眼,下意识地欲伸手去抓几撮狐狸的长发,不曾想长指仅仅在文侪的背上划拉了几下,没能抓到那些瞧来便尤其柔软的发。
在狐狸斜目凶光里,他一拍脑袋:“啊差些忘了你把头发给剪了。”
见那文侪依旧瞪他,他略略一笑这才接着前头话说:“至于职业嘛,他不是有套蓝工服的么?我见那衣服挺久了,应该穿了有些年头了,姑且暂定是工人吧。”
文侪睨他一眼,揉了揉自个儿那愈发僵硬的右腿,点了点头。
“不过么、比起钱柏的身份,我果然更好奇你的身份。”
戚檐翻了个身,一只手撑起那颗精致脑袋,看向文侪的笑眼里闪过几分狡黠,“我想知道钱柏为何那般痴迷于你,你又是缘何死心塌地跟着钱柏。”
“俩大男人,轻易谈什么痴迷不痴迷……用词定位需得更准确些才方便解谜。”
文侪想了想,才继续说,“积极些,那钱柏对‘我’是崇拜,敬仰钦佩亦或者迷恋么?或者消极些,是嫉妒与窥占欲?啧、再不然,先从亲情爱情友情之中定个界。”
戚檐闻言遽然坐起身来,他忽地摁住文侪的肩,将他往下压去,一时间洞穴里只剩风声。
戚檐一只手轻抚文侪的面庞,温烫的手擦过他莫名有些发红的眼尾,叫他觉得痒。
文侪平静地盯住了戚檐那双垂涎饿狼似的眼,那目光赤|裸|裸的,总有意无意扫过他的唇。
文侪约莫猜出一二后,冲戚檐点了点脑袋:“我明白了,你起开吧。”
还不等戚檐回答,他又淡淡补了句:“下次最好别再一惊一乍来这么一下,对我心脏不好。”
“明白了什么?”
戚檐藏不住笑。
“有情|欲。
先排除血亲吧。”
“哦?怎么猜的。”
文侪把他推开,坐起身:“你眼底看着不干净,言行举止受钱柏影响太大,估摸着这几日少不了挨揍……但你多少忍着点,别吃了我拳头,日后想着还觉得委屈,要来同我算账。”
“好可怜。”
“谁?”
“我。”
戚檐实打实挨了文侪一巴掌后就消停了,夜里文侪想谜题想得睡不着,见半梦半醒的戚檐净往他这处拱,倒没去为难那小子。
罢了,天凉,凑一块好歹暖和些。
***
淩晨时分山洞温度比早些时候还要更低些,文侪将身上的衣服稍稍拢紧了些,试探着走到洞口去望风。
这会儿雨势还很小,文侪用拐杖沿着洞口岩石敲打了几下,确定足下还算结实,这才放心将自己的身体往上头压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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