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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侪迅速把那装了人腿的箱子合上,一脚踹回了柜底。
“戚檐。”
文侪在扶住门把手的瞬间回了头,他看向那较往日要憔悴不少的人,又见那人尤其艰难地冲他挤出抹苦笑。
他松了门把,朝他走去,换来戚檐抗拒的一个贴墙后仰。
戚檐见文侪双眼微微睁大,连忙摆手说:“不、不……我是怕伤着你,不是因为嫌恶……”
文侪定定看了他一眼,才说:“我们得走了,你脚踝上那绳子得快些解了。
——还晕么?还……想杀我么?”
戚檐眉间皱意被他强压下去,他笑了笑:“现在没什么感觉了,估摸着是那张碎掉的照片太邪了!”
“成。”
文侪快步走去,单膝下跪替他松开绳子,还不忘指挥道,“缓过来了就快些帮忙……啧,你这是打了几个死结?”
“有备无患嘛!”
戚檐见文侪在他身前低头,又蠢蠢欲动起来,笑着摸上了他软而可折的毛耳朵。
见戚檐呼吸如常,不知是为了安抚他的情绪还是怎么,总之文侪没有抬手阻拦他,只含糊念了声:
“轻点儿。”
他是没反抗,可又怎么能知道那乐得眉眼弯弯的戚檐此刻抚着他狐耳的手,像是握在玫瑰茎刺上滑动。
常言十指连心,被他强行遏制住的颤抖疼得戚檐差些呜咽出声,可他的眉目间仍旧只有笑意,没让文侪看出半分异样。
***
从那憋闷的行李房出来后,文侪本打算上楼的,却被那戚檐伸手压墙拦了路:
“眼下外头大雨不停,那些怪物现在都待在一二楼。”
“你想说什么?”
戚檐将文侪转了个面,打开通往后院那扇窄门:“看见院角那木屋了么?我先前好几回都想往那走,可总有怪物拦道。”
文侪觑了眼,说:“那样的屋子多半上了锁。”
“总得看看锁头长什么样,才好找钥匙不是吗?”
文侪盯着院子里坑坑洼洼的泥坑犹豫了两秒,又瞅了瞅自个儿的尾巴和衣裳,随即抬手拦雨踏入了院中。
自个儿跑还不够,还要扯着那戚檐一道没入潮湿的墨绿中。
雨没完没了地下,他们每向前一步,鞋底便会在松软的泥土中下陷几寸。
不同于青翠新叶的生机,他们浸没于一片沉闷浓浓的灰绿间,身遭是烟熏色的屋板与自带颓意的朽木。
二人在草地上奔跑之时,为冷调的色彩所笼罩。
被拽着腕在雨水中向前,戚檐总觉着他们正奔逃于万物湮灭的末世,他看不清灰蒙蒙的天,只看得见眼前跃动的人儿。
在那叫他错愕迷乱的氛围之中,他忽然想——若是这辈子就这样结束了,似乎也不错。
***
木屋门果真上了锁,还不是那类常见的锁,而是泛黄的老旧横式锁。
雨水在文侪带着卷度的发梢凝得珠圆,被森林和苍草染上绿意后往下砸,在戚檐耐不住用袍子给他擦去面上雨水之际,文侪已伸手抬起那锁头端详,说:
“啧,上锁就罢了,偏还是个‘吉’字形的双开锁,钥匙一找就得找两把。”
“这种锁头的钥匙多半挨一块儿放。”
远处林中飞鸟乍起,戚檐瞧着被栅栏围在外头的丛丛浓绿,双眼陡然眯了眯,半晌才又接道,“掌柜那屋咱们还没翻过,如今那人还能哼歌,多半还没多醉,咱们隔日再去翻。”
文侪左右转了转脑袋,甩去脸上的雨水,顺便在那木屋的屋檐下绕着走了一圈。
那屋子有两扇窗,只是内侧窗子都被粘贴了绝缘黑胶布,叫人没法望见里头。
“我可以砸窗吗?”
“不,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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