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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箱中正卧着一个穿红衣的女娃娃,那娃娃的眼睛第一眼瞧时分明还是圆的,第二眼再看过去却是生生弯了起来,稀疏的长直发贴着头皮,文侪这是头一回看清了那娃娃衣裙上那黑黢黢的东西是几只蝴蝶。
他咽了口唾沫:“关了吧……”
“嗻。”
戚檐话没说完就将那纸箱死命摁上,也不管文侪的手抽出来没。
也是巧,他还有半截食指挤在缝隙中没拿出来,正欲臭骂戚檐,却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舔上了他的指尖。
文侪一怔,赶忙将手抽出来,只见指尖留下了几丝晶莹的液体,然而他再望向那娃娃,却只看见了一个咧着嘴的,一动不动的布偶。
“……别待这儿浪费时间了。”
文侪将手随意在白大褂上一擦,站起身去,“既然这里没什么东西,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去别地儿找找线索。”
戚檐点了头,只是将要从办公室出去时,他扯了扯文侪的袖摆,说:“这阴梦里好些东西变不了,估摸着我死在第六日的结局也是动不得的,这回再见我死,你别再拧巴个脸了。”
文侪呿了声:“谁拧巴个脸了?我第一轮时哪有……”
“怎么忽然不说话?”
戚檐探个脑袋到他身前瞧他神情,被那人一掌推了回去。
“我去找陆琴,你也别闲着,快些去把那停尸间的存盘纸给我收来!”
文侪说。
***
三更半夜,外头风雨大作,病院中昏如鬼宅。
可文侪这回倒是毫不躲闪,只盯住那守在九号病房外头的陆琴,笑说:“琴姐,让我进去,咱聊聊呗?”
陆琴不冷不淡地扫了他一眼,把锁头拧开,说:“进来吧。”
***
戚檐在地下室又撞见了痴傻的荣惠,只是这回文侪不在,他也就不再去“关照”
那人。
阴气极重的停尸间里头,比起尘灰,更多的是自下而上朝五脏六腑涌来的一股潮凉。
他浑不在意,只熟练地套上橡胶手套,将那铁柜子一拉,手往血水里一浸一捞,很快便得了存盘匣子。
文侪不在,啥事干起来都没意思,脑子里便只剩下了快些干完。
他丝毫不顾那墙中人嘶哑的喊叫,也没管荣惠瞪着眼唱了什么可怖童谣,只冷眼来,冷眼去,就如他生前行尸走肉般的那六年——文侪死的那六年,单调乏味的那六年。
他将存盘单收了便往外走,在地下室楼梯口撞见了那男护士小武。
小武咧着嘴,黑溜溜的眼睛却不带一丝笑,那人的瞳孔肉眼可见地在整颗眼珠子里蔓延开,很快眼白便被那浓黑填了个满。
第一轮昏迷前的记忆依旧清晰,戚檐寻思着怎么着都得将存盘单先送给文侪,便毫不留情地撞开了那怪物。
他绕过拐角,猛然窜入办公室里,缩了块头躲到了文侪桌子底下。
适才他与文侪一块儿在这儿待着,从没觉着这里漆黑幽暗,也没觉着里头那些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只是如今他一人呆着,五感却变得尤为敏锐——这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他将双腿折起往桌下收,听闻外头“嗒嗒”
脚步声,赶忙屏住呼吸,然而只听门“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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