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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侪拔腿就走,谁知那戚檐又几步跟到了他身边,瞧上去神情悠哉,似乎并不打算重新去看布局。
“……你干嘛?”
“大致的布局图有画在委托单后边。”
戚檐拿着那委托单在他眼前弹了一弹。
文侪诧异道:“昨儿还没有呢!
——哦,应该是你昨天画的。”
戚檐不经意地皱了眉头:“别这么快下定论,那人你提防着点。”
文侪没搭理他,在心底咂摸着戚檐的病,想得正出神,那戚檐竟轻轻将他的手指勾了起来,还拧眉问他:“你干嘛抠指甲?都流血了。”
文侪嗯嗯哦哦地囫囵应了一声,说:“不知道,你昨天也这么问我来着……不自觉的,大概是原主有啥坏毛病影响到我了吧。”
戚檐略微眯眼,问他:“我昨天什么时候问你了?”
“嘶、好像是我骂你装疯的时候。
——哎呀,谁记这茬!”
“你下回在这事上留点心思。”
戚檐领着他走。
“啊成。”
文侪用肩撞他,“你不懂路就别走在前头了,都这把年纪了还有班长病么?”
戚檐笑起来:“您这一班班长都没生班长病,我这二班班长哪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文侪用脚轻轻踢开半掩着的门,将东西在储物室靠门柜子上草草放下,余光瞥到小玲已经进了对面挂牌的办公室,便匆忙牵住戚檐的手往走廊里去,怕他跑了似的。
从这条长廊往外走,还要经过一条两侧有七八个房间的走廊才能到大堂。
这家精神病院的大堂不算大,但是很空。
柜台就是一长桌,后边墙上弄了个福字的浮雕,漆成大红色——图吉利嘛,鱼和熊掌难兼得,为了求福自然没工夫管好看与否了,况且这福字还挺耐看的,看久了让人觉得什么鬼都不能挨边。
叫人看来心里舒坦的东西,那可不就是美?
自从渭止市建了个市精神病院后,再没什么人来县里这小破地儿看病——院长说他们是典型的喜新厌旧。
这大堂平时里外也就都没啥人来,院长因而不再安排职员专门留在那地儿接待,全调去给医生们打副手。
院长原是想省工,弄巧成拙变成了赶客。
想来看病的病人或病患家属瞧见大堂空空,都以为这医院已经倒闭,只能摇着脑袋骑车走。
裴宁是个心宽的,还笑称这是预约制医院,轻易不要人进,都得要审核。
文侪想着笑出一声,忽然怔了怔,朝戚檐拍着脑袋说:“唉,你大哥我脑子里多了一段记忆。”
戚檐不以为意,轻笑道:“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直待戚檐又挨了文侪一拳头,这才又正经起来:“我设想过这般的,毕竟是代理死亡,总不能啥也没有……把记起来的东西全当证据来看就行。”
文侪把头点了。
“有本子吗?”
戚檐从怀里取出那张皱巴巴的委托单,认命似的冲文侪露出个笑脸,“我眼下这情况,不写点东西,每日倒真像个疯子。”
“我办公室有。
你先待这儿,我跑去给你拿来。”
文侪说罢还真跑办公室去了,皮鞋踩在瓷砖上头,发出清脆的声响。
只是文侪跑着跑着,突然觉得头晕,好像身后有人追着他,还边追边骂,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像是停不下来:
“妈的,狗崽子,要叫老子逮着了,老子今天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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