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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一段段看去,二人的指还相扣着。
“松手。”
话是这么说,文侪也不等他,自顾抽出手,压住那总是要翻动的日记本,“说实话,我真不明白,小白既已如此堕落,为何王虔还是没法放弃他,甚至他和小白之间还有父母纠葛的恨,难道小白手上握着王虔的把柄么……”
戚檐凑上前:“说到把柄……王虔不是忒重视自个儿的地位、名誉之类的么?在那个年代,男人喜欢男人可不是能被社会广泛接受的事。”
“名誉要挟?”
文侪将眉峰压了压,“可王虔日记里写的很清楚啊,小白想分手,但王虔他不乐意,若是被要挟了,该是恨不能点头哈腰,离他远远的吧?”
“或许是为了……监视那人?”
戚檐也不理解,若王虔真的爱小白,又怎会在日记里用那般像是极憎恶的字眼——【丑陋至极】【杀人暴行】。
文侪摇头,手指点在第四段:“应该不是监视,王虔他为了不答应分手,还特意躲着不回家呢!”
戚檐耸了耸肩:“阴梦给小白这办公室冠了个【登山会】的名字,谜题二的关键字也是【登山】,已算明摆着告诉我们这道谜题二要从小白身上找切入点了……”
“那页日记是在谜题一解答后才出现,理该是极重要的,怪就怪在它偏偏是平铺直叙那类文本,似乎没有什么深层次的东西可以挖了。”
“咬文嚼字呗,嚼着嚼着,说不准就能尝出味道了。”
戚檐心态倒是很好,“说到底,四谜题都神叨叨的,对错只在九郎一念而已。”
文侪并不急着将思考重心放在那页日记上,只在纸上默下谜题二:“我在登山,我不登山……‘在’是进行状态,‘不’是个体情感偏好亦或者能力的反映……”
他一面想一面自言自语:“什么东西是王虔不愿意看见,亦或者是他无法进行干涉、改变的?”
“王虔对小白的感情?”
戚檐把笔盖攥在手掌心,“他不愿意接受小白的分手提议,说明他不愿这段感情就此结束。
但不可否认,在常生大楼和长生艇中,王虔皆移情别恋于沈道爷,重要证据在于——常生大楼里只有小白‘长生不老’,而王虔已被划入‘短命’行列,即他已然变心。
纵然王虔仍希望保护这段感情,不可否认的是二人感情在不断地流逝……”
文侪耸肩:“试试?”
【解:“在登山”
表明“我”
始终抱有维系住与小白的恋爱关系的想法。
“不登山”
表明‘我’对小白的爱情不受控制地流逝,难以保持。
】
电流针似的窜过脉搏,剧痛叫二人皆差些张嘴呕出血来。
文侪深吸一口气,也不顾电流余韵未消,自顾环视起一片狼藉的办公室,他用右手圈住僵硬的左臂,拧着像是坏死一般的肉,几乎是咬着牙说:“有线索还没找到……”
仔细想了想,又说:“在常生大楼,谜题二是关于‘上进心’的,找找有没有与王虔事业相关的线索。”
“事业啊……”
戚檐直起腰,像是要把手腕给晃掉似的摇着失去知觉的手,停在了一个铁架床前,那上头铺着张发霉的烂草席。
他拣了还算干净的一角坐下,将手伸到角落,拿来一枕头,伸手乱抓一通,没摸着什么东西,只有里头填充的荠麦沙沙响个没完。
将枕头搁下的一刹,似乎听着了极细微的嘀嘀声。
“这儿有东西!”
忽然听得文侪这么一声。
戚檐回首,恰文侪用手撑住他的肩,踮起脚尖摸到了墙面上的一处凸起。
简介八年前满门惨死,幸存的他咬牙隐忍,潜龙在渊八年后强势归来,妻女遭受无尽侮辱,他忍无可忍,龙腾四海,只为护家人周全家族血仇之下隐藏着一场惊天阴谋,他一往无前,龙御天下!七尺男儿立于天地间,不仅要护一人,护一城,更要护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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