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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我住入废墟下的鼠穴。
】
——仍是大楼里那四个。
“果真和孙煜那阴梦的构造类似。”
文侪喃喃说。
“还是有些不一样,当初孙煜切换世界后,起初的谜题解释完全推翻。
而在这一阴梦里,我们在大楼中对谜题的解释并未得到否定,这就说明那些解答也是正确的,即这四谜题皆具有双重含义。”
***
文侪陪戚檐回宿舍换了身衣裳,俩人乘着那黑魆魆的生锈电梯往上走,方踏进【光明街区】,忽闻一片嘈杂。
四面亮起奔走呼号的声音,脚步混乱,间或有跌倒后经人踩踏的哀嚎。
迎面奔来三四个大汗淋漓的光头居民,壮得牛似的,却是缩头耷脑,跑得唇都白了。
日光灯一照,光秃秃的头皮晶闪闪,油光锃亮。
戚檐在喧嚣中与文侪十指相扣。
他俩与人群格格不入,万众在叫嚷、在奔跑着从他们身侧过去,却个个含糊其辞,任是戚檐如何竖起耳朵都没能搞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见他掌心暗暗使劲,文侪知道那小子是在借这么个混乱时机,偷摸着耍流氓。
倒是出奇,文侪这回没与他计较,只叹说知道了。
不是知道戚檐的心事了,是知道为什么眼下这街上开仗似的乱了。
“上一局也是差不多这时候,我从【科考实践所】出来,恰遇上了104号无差别杀人……当初他还站到我面前来着……”
戚檐头一回听说,不自觉又使劲,像是忘了还牵着个人:“伤到了?怎么逃的?”
“倒是没伤到,也不记得怎么逃的,回过神就在工位了。”
文侪皱眉看向戚檐越收越紧的五指,“抓棉花呢?捏着好玩?”
“安心。”
戚檐乐呵呵的,每日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他只有在文侪面前这样,碰着了,心头淤塞的烂玩意都水似的化了。
文侪没朝那笑脸人动手,眼一斜,见一小店的二层露出半张凝重脸——朱廉。
他在那儿干什么?
也不解释,拽了戚檐便大步往十步远的小店去。
那是一家旅店,门楣桃红配紫的过门笺迎风飘,很是招摇。
望一眼内部摆设,先大致猜出是个大老板。
没曾想也是个熟人。
“秦老板,”
文侪端着笑停在柜台前,眼却有一下没一下地瞟向楼上,“同您打听个人呗。”
算盘被拨得哐哐响,木珠相碰,音是脆的,空心。
“不成规矩。”
秦老板嗔怪一句,却没抬头看客,直待将账本一合,这才仰头,“单人双人,大床小床?”
“嗳!”
戚檐两手摁了文侪的肩,抢似的答,“双人大床房,近来乱,我俩相互照应着,总归安心些。”
秦老板手上功夫利索,将钥匙一拿,账单一签,铜压红纸一块儿递过去:“说吧,找谁?”
“朱廉,朱狱警。”
简介八年前满门惨死,幸存的他咬牙隐忍,潜龙在渊八年后强势归来,妻女遭受无尽侮辱,他忍无可忍,龙腾四海,只为护家人周全家族血仇之下隐藏着一场惊天阴谋,他一往无前,龙御天下!七尺男儿立于天地间,不仅要护一人,护一城,更要护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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