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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我想起来了,可疼了……”
戚檐知道文侪那死脑筋每次碰上这事便禁不住多想,那时定然又生了不少愧疚,但其实也并非文侪不乐意自个来,只是当时戚檐闹着说轮流,又扯了什么若是那硫酸一不小心要了文侪的命可就不好了,后边的世界都别想通关了之类,才理所当然地将那份苦工接了去。
戚檐彼时也当然清楚自个儿喊疼必然会让文侪更心愧,可他是个利己主义者,不论是文侪的关怀还是同情,但凡是那人的情绪为他所牵动,皆会被他视作蜜罐,嗜之如命。
但必要的安抚仍旧不可或缺,戚檐歪了脑袋撒娇般蹭文侪的脸,那一向不解风情的小子却只当他太冷,于是伸手帮他裹紧了身上毛毯子,蚕蛹似的,密不透风。
“你的体温比这毯子暖得多了……”
文侪假装没听见。
“大哥,我说我冷,你的体温比……”
文侪倏然递过来的眼神叫戚檐害怕,因而他乖乖住了嘴,可他顷刻便开始裹着毯子浑身打颤,手在抖,脚在抖,牙齿也在打架,打得咯吱咯吱响,好不热闹。
“得了……”
文侪乖乖过去,解了他那蚕蛹便挤进去,“暖个鬼……”
“小弟最喜欢大哥了。”
戚檐靠在他的肩头,“继续讲吧——”
戚檐垂着眸子,叫浓云拨开后的几点月光照着,显得乖顺又忧郁。
文侪不知他在想什么,索性接着说——“接着到郭钦。”
“之前我们不是分析过的嘛,郭钦最后悔的事就是因登山成员不听从指挥,导致那轮登山事故出现了大量的人员伤亡。
所以他的世界中,呈现出了他被不懂事的尸婴包围的场面,并且口中所念为他们不放过他,他便一日不能脱逃……以及后来谈及的‘老雁折翅,幼雁何活’,说的也是这么个事——雁群中多以老雁为领头雁,映射的也就是他这一指挥者。”
“可是除了这么几句话,还有别的,郭钦说‘伤疤里头只有烂掉的血肉’,以及他映射的纸条是【复牵黄犬,逐狡兔】,咱们当时分析出的情感说的是【悔恨】。”
戚檐闻言一笑:“所以你便把他推去了火浪里?”
“是,虽颇有些以暴制暴的意思,可是那就是郭钦的所思所想,伤口哪怕好了结了疤,里头仍旧是烂肉,说明这伤好不了,叫郭钦解除怨恨的法子唯有消灭他痛恨的一切,而他所痛恨的便是那些尸婴。
他们往郭钦身上爬并非是为了围堵他,而是为了爬他身上避灾,避开的正是那些翻涌的浪潮,那些鬼物当时黏在郭钦身上,为了破关将他也一并推入火海,也实在是没了办法。”
一只大掌娴熟地摸上了文侪的后背拍了拍,戚檐说:“他只是个NPC。”
“颜添的纸条也同江昭一样,是【鬼神附体】,所以她必然也是为什么执念所压抑,最终造成了精神的失常。
她的世界有三口井,一口水位浅,一口水位高,一口枯井,她是从那口枯井跌下去摔死的。
我们早便知道,她所纠结之事同数据相关,毕竟最后死的时候也是喊着‘数据不对’跌下去的。”
“江昭是被网暴出来的精神病,颜添我看更像是自个作茧自缚。”
戚檐一面喊着冷一面抱住了文侪,呼出的热气烫着文侪的左脸颊。
“呃啊、你别挨我那么近行不行?俩个大男人抱一块像个什么鬼样?!
!”
“那是你没有弟弟也没有男友的缘故。”
文侪白了他一眼:“有就怪了。”
“但你现在有啦!”
戚檐的脑袋一斜便靠在了文侪的肩膀上,“我的年纪比你大些,不能做弟弟了,那就当男友吧!”
文侪看见那毛脑袋窝在他肩头很得意似的动个不停,实在想像拔玉米杆似的使劲薅一把,可他终究不好那般对待病患,于是只能扯着嗓子喊:“我当你爹!
!
养一懒蛋,净特么的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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