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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文侪压下眉头,伸手拧了他的耳朵,“你怎么老这么一惊一乍莫名其妙的?钱柏附身太久叫你不挨我近些就浑身痒么?还是单单就是皮痒了,缺打?”
“缺你。”
“你是真找死啊?”
“……我错了。”
戚檐滑跪道歉的速度同他动嘴皮子说出些风凉话的速度一样快,他又伸指头点点他自己的眉,同文侪说,“别皱眉头了。”
“眉毛生在老子脑袋上,老子爱皱就皱!
!
!”
“皱巴巴的,怪可爱的。”
戚檐冲他眨了个眼。
“……”
文侪不冷不淡地觑着他,只觉那人活像百货超市门口的招手充气人,总能干出些让人始料未及的举动。
戚檐斟酌着文侪散怒的时机,半晌指着那漆黑楼道冲他笑了笑:“来都来了,咱们上楼逛逛?”
“要走就快些别磨磨蹭蹭的!”
文侪无意间又拧眉,在戚檐适才那话从脑海里飘出来,他在顿起的一身鸡皮疙瘩的刺激下匆匆松了眉。
***
戚檐领路,文侪垂头踩台阶跟着,却忽而被身前一堵高墙给堵了去路。
文侪一怔,蓦地抬头,这才发觉适才是撞上了戚檐硬实的脊背。
他本就同那人有不小的身高差,偏巧这会那小子比他多踩上了两级台阶,高得像是一堵难以逾越的墙。
啊,他忽而想起了,高中时,他对戚檐没有好感的缘由。
***
文侪家里人发育都晚,再加上作息极不规律,刚升入高中那会,他才勉强摸到163cm的边,站在男生群中根本瞧不着影,连站在女同学身边都显得有些瘦弱。
高中第一学期结束时,同学之间还算不上知根知底,多数人只将自个儿好的一面展露在外,可那时文侪便已是独自一人了。
他习惯了独来独往,平日里没什么人会主动站到他身边,他并不难过,也并不为之焦躁,实话说,他甚至乐在其中。
——他并不需要朋友,学业与家中琐事已然将他的时间挤得满满当当了。
那时,他总喜欢避开刚放学时汹涌的人潮,即便是寒假开始前一天,他也专门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收拾好书本往外走。
将要绕过走廊拐角进入楼梯间时,他听见了另一头五六人打闹的嬉笑声。
高中男生恰是嗓门又大又没点数的时候,他们口中玩笑话径直入了文侪的耳,而玩笑话的中心不是假期打算,好巧不巧,正是他文侪本人。
文侪本不欲听那些闲言碎语,直至听见同班同学用熟悉的嗓音笑着喊了声“阿檐”
,而后传来戚檐不紧不慢的慵懒回应。
“怎么?”
“唉,我问你,你和我们班那死心眼班长关系不错吧?”
“什么鬼,谁和你说的?”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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