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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侪照旧俯着身子,虽然此刻戚檐不在身侧,却仍旧像是在回答那人的疑问一般将心中所想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状元’的含义么……这词除了拿来比喻在某一领域表现最为突出的人物,好像还真没其他意思……”
文侪用笔头轻敲前额,忽而问了句:“对了,当时咱们在高二教室的郭钦抽屉里,以及高一郭钦的柜子里头,都搜出来些什么玩意来着?”
见好一会儿没人吭声,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那一头卷发,寻思了半天,总算自答:“高二教室里头的是黑头盔、拐杖、吊瓶,高一柜子里头的是个铁指挥棒。”
“指挥棒……郭钦他是当时那登山活动的主要指挥者么?”
文侪对这一猜测不是很确信,奈何戚檐不在,为着方便后头同戚檐梳理讨论,他还是落了笔。
【郭钦身份:领导者、指挥者?】
“说起来,郭钦他在黄腾高中那会儿似乎总和育子扯上关系,童彻口中故事算一个,那‘孕堂’广播站的尸婴算一个……在他死亡的那个世界里也是,脚边围绕着的尽是些尸婴……所以那些东西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指挥……尸婴……难不成是想说那些个登山参与者皆像孩子似的不听从指挥么?”
文侪撑桌晃着笔,外头洒进来的日光很是暖和,足以叫他忽视海风携来的凉意。
海风没能吹动材质粗硬的落地窗帘,那窗帘却叫角落那些个堆得七扭八歪的尸体拱得凹凸不定,呈现出千层糕那般的形状。
文侪的视线往最顶层那位的脸儿瞟了瞟,说:“那么下位就分析你好了。”
“唔、江昭在校园里总想同他人集体出行,如若撇开他的性格不论,那么能从集体行动中取得红利的唯有规则【全面防御】或是【僵尸同化】的持有者……又因最后未能在规定时间返回宿舍的童彻和郭钦中,童彻活了下来,为了逃避僵尸的攻击,她所能持有的规则仅有【僵尸同化】,这样分析下来,江昭的技能不出意外就是【全面防御】了。”
“这技能名倒是和他相称得很。”
文侪把笔杆子放进阳光底下晒着,一面在脑海里翻找有关江昭的回忆,一面张嘴念了出来,“江昭他高二教室的桌肚里有药片与口罩,高一柜上写的是……哦——【没有齿牙的庸才】,柜里装的是带血绷带。”
“这些个线索风格,也太过相似了些……要不说他受伤,要不说的是他如何处理伤口、保护自我……就连柜子上的话也着重强调他‘没有齿牙’,即手无缚鸡之力……难不成给了这么一大通线索,就是要我们明白他是个弱小之人吗?”
“啧、那戚檐怎么磨磨蹭蹭的,这儿有东西挡着又瞧不到人……”
文侪蹙眉朝门的方向看了看,喊了声,“喂,戚檐,快些回来!”
回应他的是闷闷一声“嗯”
。
文侪暂时放下心去,便接着思索:“江昭死亡的世界里的主要布置只有一面等身镜,剩下的全是他展示自个儿千疮百孔的身体……什么样来着……”
文侪死活想不起来,后来蓦地想起来他的眼睛当时叫戚檐给遮去了,不禁抱怨一声:“那多事的……”
眼见思绪又给卡了,文侪又将手拢在嘴边喊人:“戚檐!
你好了没?都快二十分钟了,你心里准备还没做好么?!
我看要是屋外有人,早都跑了!”
回应他的又是一声拖长的“嗯”
。
在这时候回一个“嗯”
,是不是有些怪了?
文侪霍地起身,在冲过去前想起戚檐临行前的那句提醒,于是先转身去俱乐部厨房里摸了把水果刀来。
拿着刀不好跑,再加上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只能尽量放慢脚步,然而他将要走至走廊拐角前先停了停,仅深深吸了口气,在吸进肺里的空气还来不及排出时,一个跨步便绕到了玄关处。
然而门前没有戚檐的影子,他试探着呼唤几声戚檐的名字,仅有那叫童彻搬上楼的木偶,眨了眼,发出一声“嗯”
。
文侪顿尝冷汗直流的滋味,只是找到戚檐的渴望排山倒海似的压来,叫他心中的恐惧相较而言,变得格外不值一提。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随即摸上了门把。
他不给自个儿留品味恐惧的时间,几乎是长指方绕了上去,便将门把向右一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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