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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啊,戚大哥,欢迎来到我们在这狗屁世界的第三天。”
“说清楚。”
文侪见那人神情上还带了些懵,速战速决道:“你的记忆隔日化了,跳着天过日子,1357一个人,246另一个,且记忆不共通。
——走,咱快些把这储物间里头的东西好好看看。”
“所以你现在这是在怀疑我不是我?你怎么就能确定昨天的我是我?”
文侪冷笑一声:“我有说过我怀疑吗?我一点儿也不怀疑。
你怎么样都无所谓,我不过依着昨日你的意思办事,拿句狗屁话试试你的记忆共不共通!
我还嫌麻烦呢!
——啧你还没听懂吗,是昨天的你怀疑今天的你,这事儿根本就与我无关。”
文侪伸指点在戚檐的胸口:“听懂了?那咱们就快些干活吧。”
戚檐恢复了往日那带笑的神情:“你怎么就能……”
“怎么就能信昨天的你?你又凭什么让我信今日的你?”
文侪耸耸肩,“我两不疑,你别问了,记得把你手里那红本给填了,别到了明天又一问三不知。”
戚檐无法理解文侪此时闷头干事的想法,他以理清逻辑、谨慎行事为重,文侪偏不,就要奉效率至上为不二法门,干活飞似的,只要是自个觉得不打紧的,那是一点儿也不上心。
文侪当然读不懂戚檐的纠结,他太清楚那二位皆是戚檐了。
当年文侪把戚檐这二班班长当对手看了多少年呢!
高中三年每日除了上课做题考试,零碎时间皆同那群狐朋狗友窝在一块,闲侃时,他的目光偶尔会短暂地停驻于那假笑的戚檐身上。
同为班长,开会搬书常撞一块儿;同为学生会骨干,干活办事总被分至一组;同领助学金过活,就连那间狭小办公室里每月递来的黄皮信封也给他们展示着身上相似的伤口。
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能不知他是什么模样?
“那么多习惯要怎么学?我自然清楚两个都是你。”
文侪心里想着,却莫名觉得这话有些肉麻,便没说出来。
纵然有被戚檐误认缺心眼的风险,他不愿说便也真就闭嘴不言了。
恰于此时,门忽而被一东西猛地撞上,发出声沉闷重响。
文侪伸手摁门,可力气显然不及外头那鬼东西。
他只能赶忙扯住戚檐的手臂,疯了一般摸黑朝角落奔去,期间脚趾撞了桌角,疼得他声都哑在了喉底。
戚檐被文侪堵在积满尘灰的角落,他微微垂首瞧文侪炸毛猫般绷紧的脊背,忽然笑了起来。
文侪骂他:“你笑个屁!”
适才进来得匆忙,他二人皆没能将门用重箱子重新堵上,这会儿被外头的东西吱呀推开了条巴掌大的门缝。
可是外边那东西不知在犹豫什么,在门边望了半晌,竟是慢吞吞爬远了。
文侪汗流不止,再没功夫理会戚檐,只屏息留心着门边动静。
斜对门的“藏尸间”
显然还在往外冒阴风,那生锈的铁门嘶嘶叫唤着朝外移了几寸,有长长的昏影牵在门侧。
文侪眯了眯眼睛,觉得像是有人正停于那处,朝他们这儿张望。
文侪盯着那尚在晃动的黑影,滚了滚喉头,小心将唾沫咽了,旋即卯足劲冲至门侧,将门迅速摁上,而后把手边的所有能挡门的东西都往门边挤。
他正惊魂未定,门的下缘又不知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次,叫墙都颤动起来。
但这一回,那东西也没有要纠缠的意思,屋中很快又归于沉寂。
文侪双手撑地,屈身去借门下缝隙瞧外头动静,只瞅见眼前好似有俩个玻璃珠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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