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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找啥补,你这天生的胆小鬼!”
言罢一脚踹开了【操纵室】那扇摇摇晃晃的铁门。
戚檐平静地端量着他,心说这蒋工先前待人有这般的尖刻么。
操纵室走的是小而满的风格,几乎没有落脚地,床也自然是没有的。
蒋工平日都坐在一张褪色的帆布椅上掌舵,那椅子放倒便成了他的床。
【操纵室】位于这巨型潜水艇的中心,故而为了瞧清前方景况,必须借助显示屏。
显示屏位于舵盘正前方,共四块,分别映射东西南北,画质说不上清晰,时不时还会冒出雪花片,再加上有蒋工在屋里头吞云吐雾,若真要在这般环境干活,真可谓是有大福了。
怪不得那狱警头儿说他这里近来死了不少人呢!
这地儿逼仄不说,还充斥着二手菸,那蒋工怕不是想叫大家夥同他比命长……
“蒋哥,头儿让我来这帮忙,就是不知我能帮上您啥忙?”
戚檐的视线在屋子里头飘,窄屋里的瓶瓶罐罐一只手数不过来,他感到诧异,便直白问,“哥有收集瓶子的爱好吗?”
“让你给我打杂!
——谁有收集那玩意儿的癖好?照我看,你脑子是真坏了!”
须臾他又摇头,叹出一声意思相近的话,“哎呦,你竟问得出这般问题,脑子真真是坏得可以!
我看你还是随便拿几瓶,倒几粒吃了治治脑子吧!”
蒋工这话说得有意思。
“随便拿几瓶”
说明这些药物的功效一样,估摸着皆是泛指,而非具体药物。
“治治脑子”
说明这些药物十有八九是精神类药物。
那么,在蒋工屋里发现大量的精神类药物,是在说他病了吗?
戚檐于是问:“蒋哥,你病了?”
“你他妈说谁病了?!”
蒋工眉毛倒竖,眼睛瞪如铜铃,一副恼羞成怒模样。
他像是真被那话给气着了,菸头给他随意挑了块墙皮拧灭。
瞧他那使劲模样,就好似那墙是戚檐的皮。
“哥你消消气儿,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戚檐说着,目光停在一个方相框上,于是指向里头一女人和一孩子,问,“唉蒋哥,这照片里的是谁呢?”
“我妈和我!”
蒋工说,“少管别人家闲事!”
“诶!”
戚檐仍是笑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