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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甭担心,我俩都是老实人,那锁头不必换了,我俩是不会偷往里边去的!
你仔细想想,你不让我俩进去的时候,我俩啥时候进去过?”
“怎么这么突然?里头东西都搬完了?”
戚檐专拣了杨姐那把钥匙收进口袋,其余三把都递给了文侪。
“啊呀,你还装糊涂!
不是你说这大楼的二层有点晦气东西么?房东都开口不让咱们住了,我们还能死皮赖脸地住着不成!”
杨姐摆摆手,“今儿太晚了,我是再忍不了住那骇人地,这才急着搬些贴身玩意出去,其余的我明早再来收拾。”
戚檐嘻皮笑脸地点点头:“不着急不着急,您后天来都不打紧,东西我都给您留得好好的!”
杨姐闻言只是叹气,将一条挖掉不少肉的手臂虚虚架在一铁柜上:“都说是忠言逆耳,你眼下却是摸不清究竟哪家的才是忠言!
你选不出个对的,竟干脆把咱们一锅端了!
可是要气死我呀?”
“您说的是?”
戚檐嗅着文侪发间香,故作忧心地问。
“你比我更清楚!”
杨姐扔下这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戚檐同那清醒过来的文侪对看一眼,只待瞧不着杨姐的背影了,便随口冲蒋工扯了个谎,往二楼去。
一早文侪便说过,杨姐的包子铺里有两间屋子不容人进。
他上回趁着杨姐打麻将,往那置冰柜的屋子去,穿进了第三世界里,也不知另一间房是否也存在穿越时空的入口。
一路上顺利得惊人,没碰着无故搭话耽误进度的npc,也没遇上什么妖魔鬼怪,连进入包子铺甚至站到杨姐的卧室门前也依旧风平浪静。
“一般外边没事,屋内总有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戚檐将文侪推到身前去,将声音压得又软又无力,“哥,你先走,我害怕,我要走后边。”
文侪不信他真的怕,却很乐意走在前边,哆哆嗦嗦喊着怕的戚檐于是顺利成了文侪背后一巨型挂件。
要表现害怕的方式很简单——胸膛要紧贴在文侪后背,手要紧搂他腰,脑袋要往文侪肩上搭。
这样他就能听见文侪的轻轻的呼吸声与扑通的心跳声。
他俩明明就活着嘛!
怎么就非要等“复活”
不可呢?
死心眼的家夥。
戚檐那般想着,说出来的却是“真可爱”
。
文侪在这时绷紧了身子,脊梁骨板正,连带着他身后的戚檐都挺直了身子,抿了唇。
俩人就这么噤声走进了那间昏暗的卧室。
浓郁的香水味一股脑涌来,文侪能感觉到戚檐的手自他的肩头往上移,先是抚摸过脖颈,渐渐地合在了他的下腭两侧。
戚檐十指交叉,捂住了他的嘴。
“嘘——”
文侪能听见来自于身后的细微脚步声。
“嗒——嗒——嗒嗒嗒嗒嗒——”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戚檐却松开了捂住文侪嘴的手。
文侪觉着额前出了冷汗,一时间是既看不清屋内东西,也难以回头去看身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