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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会祝我旗开得胜呢。”
李景沅朗声笑起来。
虞昭张口就是给李景沅泼冷水:“你去不了定北镇。”
李景沅嘴巴刚咧出来,还没开始笑就被泼冷水了,把他气得不行:“嘶,虞昭,你不说话我不会把你当哑巴!”
“你是不是忘了你要查江氏的战功?”
虞昭提醒道。
李景沅脸色变来变去,忽地骂了句脏话,引来傅寒洲侧目。
“抱歉妹夫,我不针对任何人。”
李景沅扭头紧迫盯人,奈何虞昭刀枪不入,自顾自地享受美食美酒,他没好气道:“虞昭,你对此事就没一点想法?”
“什么事?我该有什么想法?”
虞昭揣着明白装糊涂,反问他。
李景沅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我就不信你不怀疑江氏的战功是怎么来的。”
“我只不过是平头老百姓,我怎么想的重要吗?更何况,陛下是明察秋毫的千古明君。
你不闹这么一出,此事早已盖棺定论。”
虞昭这话说得很隐晦,但李景沅听懂了,他哼笑道:“我以为你至少会对我说声谢谢。”
“啧啧啧,八字没一撇的事儿,你就想着收好处了?”
“你这是笃定我查不到什么东西是吧?”
“对!
你就算查出点什么,那也会被人说是你从鸡蛋里挑骨头。”
“那事儿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但也没你想的这么复杂。”
“妹夫,你告诉我,你怎么跟虞昭和平共处的?我跟她说几句话,我就要被她活活气死了!”
李景沅说不过虞昭,他试图寻求外援,然而他选错人了。
虞昭不想让傅寒洲难做,抢在他开口前说道:“李景沅,你总是这样,我不知该说你不懂人情世故,亦或是记吃不记打。
你嘴里的妹夫是我的夫君,亲疏有别,你非得来我这找不自在?”
李景沅气着气着就自动消气了,继续怼着酒壶咚咚咚灌酒:“行行行,你们夫妻伉俪情深,一致对外!
是我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自不量力!”
傅寒洲忽地出声问:“小郡王,北狄使臣一事,该如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