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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李景沅当众背诵江伶月记录在册的战功,随后挑了个最大的战功,询问她细节:“马儿庄,女兵江伶月斩杀北狄军一百八十六人,割耳为证!
江伶月,你割的是哪边耳朵?”
江伶月脑袋嗡的一声,她下意识地扭头去寻霍忘尘,此举引发哗然。
“我,不是,我……”
“小郡王,伶月……”
李景沅怒叱道:“靖武侯,你从十六岁就在军中,不晓得何为避嫌?”
霍忘尘被迫闭上嘴巴。
马儿庄的战功,江伶月极力回想着那日的场景,可惜李景沅不可能给她足够多的时间回忆,继续咄咄逼人:“女兵江伶月,马儿庄的战功是你得以从边关来到西京城,是你得以站在甘露殿,接受我皇祖父赐封的重要战役!”
“右,右耳!”
江伶月心理素质不过关,在李景沅的极限压迫下,给出了错误答案。
李景沅阴恻恻问道:“你确认是右耳?”
“是,是右耳!”
江伶月挺起腰杆子,大声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景沅仰天大笑,他笑够了跪在天顺帝的面前:“皇祖父,孙儿有理由怀疑江伶月战功造假!”
“你胡说!
我的战功都是记录在册的!
陛下,武安郡王当众污蔑有功之臣!”
江伶月噗通一声跪下来,张口便是给李景沅扣罪名。
“陛下,臣愿以性命担保伶月的战功是确有其事,而非武安郡王所说的那样!”
霍忘尘没有袖手旁观,公然为江伶月站队。
天顺帝不动声色问道:“武安,你可知空口无凭,污蔑有功之臣会是何等罪责?”
“皇祖父,孙儿晓得!”
李景沅掷地有声道,“皇祖父,孙儿只不过是随口编了个地名,谎称是江氏立最大战功的地方,她竟然没发现。”
江秋月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李景沅摆了一道,只一心想为自己洗白,“武安郡王,我与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为何要这般针对我?”
李景沅没搭理江伶月,自顾自地从他广袖里取出军功册:“皇祖父,孙儿并非空口无凭!
此乃江氏的战功册!”
“呈上来!”
天顺帝想到他曾动过赐封江伶月为徽国第一女将军的事,心头涌出来庆幸。
太监总管将记录着江伶月战功的册子呈到天顺帝的面前,立在旁边观察着江伶月的一举一动。
霍忘尘无法从天顺帝脸上看出什么,他定了定心神,对李景沅说道:“武安郡王,伶月的战功是真实有效的,我以性命担保。”
李景沅阴阳怪气道:“啧,靖武侯真不愧是徽国第一深情男人!”
“武安郡王,与虞昭和离并非我之所愿……”
霍忘尘愈发认定李景沅之所以处处看他不顺眼,是因为虞昭,李景沅在为虞昭鸣不平。
不提虞昭还好,一听到这虚伪小人拿虞昭出来说事,李景沅炸毛了,当众与霍忘尘撕破脸!
李景沅指着霍忘尘的鼻子,大骂特骂:“虞昭跟你和离是正确的选择,她因此脱离苦海,本郡王只会拍手称快!
本郡王瞧不起你,是因为堂堂靖武侯竟然是好赖不分的糊涂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