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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赌,万一他把虞昭逼急了,她敢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在徽国皇宫入口将他脑袋拧下来!
虞昭上下嘴皮子一碰,给呼延祯扣上一口更大的黑锅:“祯亲王好大的威风!
在北狄没耍够,跑来我徽国地界耍威风,真当我徽国无人不成?在我徽国国都,别说你只是区区一个祯亲王,便是你们北狄王亲至,也得守我们徽国的规矩!”
“放肆!”
呼延祯还没来得及将黑锅反甩回来,西京城最炙手可热的武将霍忘尘奉命前来接引北狄使臣入宫。
虞昭看都不看霍忘尘一眼,权当这人不存在。
见她这般冷漠无情,霍忘尘心口一堵,他皇命在身,宫门也不是什么合适谈私事的地方,他朝虞昭点点头便半强迫半搀扶地将北狄使臣带走。
傅寒洲的视线在虞昭和霍忘尘之间来回打转,成亲至今,他还是头一回见到霍忘尘和虞昭面对面站着。
意识到自己在担忧什么事情,傅寒洲自嘲一笑:他与那惊弓之鸟有何分别?
等霍忘尘一行人走远,虞昭扯了扯傅寒洲的衣袖,展示她的战利品:“夫君,帮我放好这俩铁块,明日送到铁匠铺给你打成防身用的匕首,余下的铁块再打一把锋利菜刀。”
傅寒洲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将俩铁块塞到不认识的禁卫手中,“劳烦保管一下。”
“额,好。”
不知名禁卫有些惊讶,随后他见到傅寒洲捧起虞昭的手反复查看,确定她没伤到手才松口气。
“辛苦你了。”
傅寒洲确认虞昭没受伤,他从荷包里取出一枚金瓜子,塞给不知名禁卫当谢礼,接过俩铁块塞衣兜。
不知名禁卫捧着金瓜子一脸不知所措,直到同事拍拍他:“傻愣着干嘛呢?这是傅公子给你的过路费。”
不知名禁卫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傅寒洲给他塞金瓜子,是想让他当俩铁块不存在啊。
呔!
这些读书人老爱搞这些弯弯绕绕,这不是为难他们这些一根肠通到底的大老粗吗?
虞昭小小声说:“夫君,还是你机智。”
“娘子,你不是说你最高值一千斤?”
傅寒洲碰了碰衣兜里的铁块,他再没常识也不认为弯刀变铁块是很容易办成的事情。
虞昭慌了,慌了还是要找借口敷衍:“额,那个,你听我解释,我,我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怒气冲天,我就,突破限制!
对,没错!
就是这样!”
“勉强算你过关。”
傅寒洲左顾右盼,发现一路上没人盯着他们,他用宽大衣袖遮挡,牵着虞昭往举办宴会的宫殿行去。
虞昭心间涌起一丝甜蜜,晃了晃傅寒洲的手:“夫君,你握得好紧,怕我吃回头草啊?”
“没有,”
傅寒洲矢口否认,并给予虞昭极大的肯定:“好马不吃回头草,志士不恋旧时路。
以娘子的聪明才智,想必不会在同一坑里跌倒两回。”
虞昭喜滋滋道:“夫君,你对我的评判相当公正!”
傅寒洲压低声音问她:“娘子,你刚才是不是想斩杀祯亲王?”
“想,我做梦都想,”
虞昭没否认,但她晃了晃牵在一起的手说:“但方才的小冲突,武力震慑才是最优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