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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洲一针见血问道:“娘子,小郡王为何能去往第一战场?”
要知道,李景沅是徽国第一纨绔,他的纨绔之名不是一天速成的,而是长年累月的纨绔行为,让他的纨绔形象深入人心。
虞昭竖起大拇指夸道:“夫君果真敏锐!
夫君你猜猜看,李景沅是偷偷跑去战场,还是被太子打包扔过去的?”
“前者,小郡王有一腔保家卫国的热血,太子殿下对小郡王再如何恨铁不成钢,应该也不会让嫡长子陷入那么大的生死危机。”
傅寒洲有理有据地给出他的分析。
“对!”
虞昭激动地打了个响指,她冷不丁地跳上傅寒洲的背,看他慌乱又不失稳重地拖住她,用下巴蹭蹭他的肩膀:“夫君,你怎么这么棒呢?”
“过奖过奖。”
“夫君,你以前可谦虚了!”
“都是娘子教得好!”
“哈哈哈~”
傅寒洲颠了颠背上那力能扛鼎的小娇妻,心里暗暗庆幸:幸亏他不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他背得起他心爱的女人!
虞昭趴在傅寒洲的背上,熟悉的味道令她仿佛回到婴儿时期,人形摇篮将她晃得昏昏欲睡:
“明日入宫后,夫君不要离开我身边。”
“为何?”
“全天下只有你一个能拦住我。”
“我该怎么拦你?”
“你哭给我看。”
“娘子,你喜欢看我哭?”
“不喜欢。
但你哭了,我就会停手。”
“为什么?”
回答傅寒洲的是沉稳有力的呼吸声,以及喷洒在他后颈的热气。
傅寒洲稳稳当当地背着虞昭回到卧房,眼神示意晚秋帮他将虞昭送回金丝楠木床。
安顿好虞昭,傅寒洲没有立刻回书房,而是将他与虞昭的对话复述出来,问晚秋:“我真有这作用?”
“有!”
晚秋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
傅寒洲是纯疑惑,并无半分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