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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忌使我面目丑陋!”
傅寒洲气得牙痒痒,所以他不管不顾地抓起虞昭的手,咬了一口又一口,留下三枚浅浅的牙印。
虞昭一点不觉得疼,权当对方挠痒痒,她故作嫌弃地将沾了口水的手背,用力擦在傅寒洲的衣袖上。
“娘子,我还以为能尽我所能满足你的需求。
结果我还没来得及高兴,我就发现荷包多出三张百两银票。”
傅寒洲向虞昭解释他为何闷闷不乐。
虞昭抓起傅寒洲的手腕晃了晃,满脸好奇:“夫君,若是我挑选的东西超过你荷包里的银钱,你囊中羞涩,会不会开口问我要钱?”
“会,但我会觉得很丢人。”
傅寒洲没撒谎,还有些委屈。
因为他发现了在虞昭面前,他不止没出息,还挺没自尊心的。
如果是别人这么问他,傅寒洲会认为对方在奚落嘲讽他,他的自尊心必然受损。
虞昭想了想说:“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想。
如果我这么做让你感到不舒服,我很抱歉。”
“不,你没做错什么,怪我自尊心太强。”
傅寒洲苦笑着说:“娘子,我从小生活困苦,而你从小生活富足,我们生活经历不一样,对待同一件事情可能会有不同的感受。
我相信你对我没有恶意,你也不必担忧我会责怪你。
我们慢慢磨合吧。”
“好。
我们有五十年的时间磨合呢。”
虞昭主动牵起傅寒洲的手,揣着他们精心挑选的礼物,直奔铁匠铺。
新婚夫妻旁若无人地交谈和牵手,殊不知金楼的二楼有两道饱含恶意的视线。
时隔数月再见到虞昭这位前嫂子,霍明珠新仇加旧恨一起,满满一脑袋瓜的脏话骂了好几轮,最终说出口的却是:“寡廉鲜耻的白眼狼!”
“那就是虞昭二婚的丈夫?跟你长兄差了十万八千里!”
江伶月在霍明珠的提醒下,她才认出虞昭。
霍明珠极尽羞辱之词,从头到脚将虞昭批判得一文不值。
江伶月听得心花怒放,她再自恋也知晓自己长相不如虞昭明艳大气,家世背景也远不如虞昭。
霍明珠骂完了虞昭,又将傅寒洲批判一通,“白眼狼放着那么多世家子不选,挑来挑去竟挑了个文弱书生!
百无一用是书生!”
等到傅寒洲的正脸露出来,江伶月认出傅寒洲就是那个被她用石子砸落马下的倒霉新郎官。
霍明珠本意是贬低虞昭眼光差,江伶月想到傅寒洲机敏应对以及送亲时的惊天誓言,她心头有些不爽,认为自己被虞昭比下去了。
“好了,别浪费精力去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明珠,你到一楼挑银簪,我送你一支。”
江伶月约霍明珠来逛金楼,跟未来小姑子联络感情,更重要的是打探霍老夫人的喜好,准备投其所好。
虽然还没嫁给霍忘尘,但是江伶月俨然将自己当成是精武侯府的当家夫人,送小姑子一支银簪,再给霍老夫人送支金钗,礼物预算是六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