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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昭起身,一手将傅寒洲按在椅子上,单膝压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好了,你可以去找书了。”
傅寒洲一步三回头,他还没亲够。
虞昭才不惯着他。
一刻钟后,傅寒洲终于找到了五本书籍,同虞昭一起出发酒楼。
掌柜的听到店小二的禀报,高兴不已地迎上前去:“小姐,姑爷!
老奴刚泡了一壶好茶,边喝茶边聊天。”
待虞昭二人进入包厢内坐定,掌柜的端着两盘东西进来,盘里有竹编盖子,遮得严实,让人猜不到里头的是何物。
掌柜的笑得跟弥勒佛似的,“小姐,姑爷,猜一猜这盘里是何物?”
虞昭示意让傅寒洲来猜,她亲自给掌柜和傅寒洲斟茶,最后给自己倒了一杯,“好茶!”
掌柜的笑吟吟向虞昭道谢,也捧起茶杯喝了起来。
傅寒洲认真观察片刻,得出结论:“小盘子里装的是冷饮吧?莫不是以西瓜为主食材制成的冰饮?”
“一猜即中,不愧是姑爷!”
掌柜的将小盘的竹编盖子取下,果真是一杯加入冰块和饴糖制成的西瓜冰饮。
另一个盘子,傅寒洲使劲浑身解数也没能找到一丝线索,坦诚说道:“大盘子里的没有味道,我实在猜不出来。”
“大盘子里的并非吃食,姑爷猜不到也正常。”
掌柜的颇为自得地又加上一句,“除非有那透视眼,一百个人来猜也猜不中。”
“我猜是那副《白眼狼》画作。”
看似专心饮茶的虞昭,忽地一语道破天机。
掌柜的自得之色当即转变成大惊失色:“小姐,你怎会猜到?”
“你引我夫妇二人来此,左不过是这俩原因。”
虞昭说罢便起身揭开盖子,果真是她所猜测的那样。
她站起来将画作抖开,认真欣赏起来。
《白眼狼》
裘裹豺狼踞高堂,算珠崩裂恩义账
盗罢笑指猎户枪,忽见东郭刀出霜(此诗源自网络,非原创)
虞昭将这首《白眼狼》诵读出来,赞许道:“这首诗写的不错,我这肚子里没几滴墨水的人也能看得懂是讲的什么。
我最中意的是他这簪花小楷,精致秀美,越看越好看,这书法真不错啊!”
听到虞昭不吝赞美之词,傅寒洲顿觉口中的茶不香了,还多了些酸涩。
不过,傅寒洲很快压下这股不该有的酸涩,他强迫自己专注现实,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掌柜的,这幅画从何得来?这画作不是被靖远侯扯下来了吗?怎会出现在此处?”
掌柜的眼中泛着热泪说道:“夜香郎在安乐公主府捡来的,我本想出高价买下来。
那夜香郎执意不肯收,说他受定国公府庇护却不能为小姐做什么。
好不容易等待机会能为小姐尽绵薄之力,他不愿意收钱,所以他将这画作留下就走了。”
“小姐,那宝珍郡主当街辱骂功勋之后,此举引起了民愤。
西京城的热心百姓们自发地为讨伐宝珍郡主、维护定国公府声誉和小姐做了很多事情。
有很多像夜香郎这样的,也有像五位书生那样……”
听着掌柜细数“娘家人们”
为了维护她做的种种义举,虞昭顿觉口中的西瓜冰饮更甜了。
她正想开口说话,傅寒洲握住她的手,神色严肃道:“掌柜,徽国已没有什么宝珍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