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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远侯带着满腔怒火出宫,回到公主府又见这对母女俩不知悔改,气得他理智全无!
他震怒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将安乐公主和宝珍郡主倒拎起来,使劲晃了又晃,他特别想看看,这么倒拎摇晃能不能从她们脑袋里晃出水来!
若是这母女俩脑子里晃不出水,为何要干这种羞辱功勋之后的蠢事呢?
安乐公主和宝珍郡主惊惧交加,她们还以为是有歹人闯入公主府,欲要对她们不利,哪里想到折磨她们的人不是歹人,而是靖远侯呢?
靖远侯见晃不出水,放母女俩下地,指着她俩鼻子极尽讽刺之能:“你们招惹谁不好,为何非得招惹虞昭?你们娘俩能不能有点脑子?”
安乐公主被靖远侯气得说不出话来,双眸盛满仇恨。
宝珍郡主记恨着靖远侯对家庭不忠,从小就对他没多少父女之情,满脸不悦地怼道:“靖远侯,我是你亲闺女,我被虞昭当街羞辱,扇肿了脸!
你看不到我的脸吗?你连一句虚假的关心话语都不肯说,哪有你这么当爹的?你不配当我爹!
你滚出公主府!
这里不欢迎你!”
靖远侯的右手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清脆的巴掌声。
宝珍郡主的另一边完好无损的脸,被亲生父亲一巴掌抽肿了!
宝珍郡主捂着脸,惊声尖叫:“你竟敢打我?”
安乐公主被父女反目成仇的场景给刺激坏了,她气到极致反而恢复行动力。
大厅内烛火陡然摇晃,安乐公主猛地撑起身子,乌檀长发披散如瀑,双目赤红似要沁出血来,十指如钩不管不顾地朝靖远侯脸上抓去:“你既这般嫌恶我们母女——你倒是与我和离啊!
你接回那孽种时,我便求过你和离书,二十年间你撕碎了多少张和离书!
真当我不晓得你早有异心?”
染着蔻丹的指甲划过男人下颌,带出几道令人头皮发麻的赤红血痕,安乐公主竟取下锐利金簪就要往自己的心口戳,“今日要么取我性命,要么同我和离!”
“你以为我不想和离?我做梦都想和离!
是陛下不准许!
我定是上辈子造大孽,这辈子才会倒血霉被你这种毒妇瞧上!”
靖远侯怒火冲天却还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所以他没有再试图打醒这对无药可救的母女,撂下狠话就走。
再待下去,他怕是要忍不住对安乐公主恶语相向,借此机会倾吐那些压在心底几十年的恨意与不满。
暴雨骤降,瓢泼大雨倾泻而下,雨打芭蕉。
虞昭精致漂亮的脸庞笼罩着浓浓的不安与恐惧,强烈得仿佛要将她拖进极致黑暗的恐惧深渊里。
“娘!”
恰在此时,傅寒洲正手忙脚乱地关窗户,豆大的雨滴被狂风裹挟着灌入卧房里,窗沿被雨水浸湿。
风声雨声嘈杂不已,傅寒洲却没有错过虞昭那一声饱含痛苦的“娘”
,他心口止不住抽痛,快步来到床边握住她胡乱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的左手。
傅寒洲温声安抚她:“娘子,我在你身边,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