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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三年的恨意倾泻而出,虞昭仿佛抽走了精气神,她默默无声地哭了一场,神色恹恹地蜷缩在傅寒洲怀中。
傅寒洲侧耳倾听,听了一路也没听到虞昭的抽泣声,可他能明显察觉到衣衫被泪水浸湿。
这般无声哭泣的虞昭,傅寒洲心疼极了,他想出声安慰又怕扰了她。
“小姐,姑爷,咱们回到定国公府了。”
暂时充当车夫的晚秋,带着明显哭腔提醒道。
晚秋都哭哑了,傅寒洲越发心疼虞昭,爱恋不已地亲亲她的发旋:“娘子,我们到家了。”
虞昭半晌才回了一声“嗯”
,她从傅寒洲怀里抬起头来,“我暂时不想回靖远侯府。”
“好。”
傅寒洲点头应好。
“你……”
虞昭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见傅寒洲一脸认真地等她说话,她说:“傅寒洲,要不你也别回去了?”
“好。”
傅寒洲依旧没有异议。
虞昭定定看着他:“你不担心靖远侯责怪你?”
“不担心,我与靖远侯空有父子之名。
靖远侯向来不管我死活的,此番又是宝珍郡主惹事在先,他怪不到我头上。”
顿了顿,傅寒洲继续说:“但凡靖远侯脑子拎得清,他就不会来寻我的晦气。”
虞昭了却一桩心事,“你心里有数就行。”
她有功德簿可以躺,傅寒洲可没有。
她可以当街扇宝珍郡主,傅寒洲没任性的资本。
她可以晾着靖远侯不搭理,傅寒洲身为人子又是读书人,得顾忌孝名。
既然傅寒洲知晓他要面对什么样的境遇,并为此做好心理准备,虞昭就不再多说。
她身心俱疲,遇困难睡大觉,她只想睡个天昏地暗。
从马车下来,虞昭抬眸,【定国公府】的牌匾金碧辉煌,是天顺帝特赐之物,通体由纯金打造,象征着天顺帝对定国公府的无上荣宠。
虞昭不屑地扯了扯嘴角,侧头对上傅寒洲关切的目光,她心头一软,双手抱住新婚丈夫的胳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夫君,我腿软走不动了。”
傅寒洲瞳眸瞬间张到最大,他呆怔片刻,脑袋不灵醒地喊她全名:“虞昭,你要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