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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姑娘,我无意羞辱虞家女郎,我错了!”
“虞姑娘此事全怪我!
是我提的话头,是我出言不逊,我愿意为自己的错误负责!”
傅寒洲适时上前:“娘子,念在这五人初犯,且认错态度良好。
不如让他们去京兆府自首吧?”
听到傅寒洲的提议,五人整整齐齐地抖了起来,害怕到极点的本能反应。
这五人本以为虞昭骂他们几句出出气,顶多就是让他们花钱消口业,哪想到傅寒洲竟然要他们这般“负责?”
杀人诛心啊!
虞昭递给傅寒洲一个赞赏的眼神,她本意是打算将这五人暴揍一顿,让他们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牢牢记住这次惨痛教训,从今往后不敢再妄议巾帼英雄。
没想到,傅寒洲给出的解决方案,远比她想的更有威慑力,还不用脏她的手。
不错不错。
她这夫君总是能给她带来惊喜。
“此间酒楼离京兆府不远,你五人是想被本姑娘绑成粽子送过去呢,还是自己走过去投案自首?”
五人有志一同地选择后一种方案。
能当直立行走的人,怎么可能会当被人拖着走的人形粽子?
虞昭语气轻飘飘:“若是你们中有谁半路跑了,本姑娘会教你们什么叫诚实守信!
滚吧!”
五人却觉得天灵盖凉飕飕的,出包厢门就是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生怕落在最后被虞昭误认为投案自首的心不够诚。
出了酒楼,五人更是一路狂飙,停在京兆府的门口。
许是心有余悸,又或许是天生对视线敏感,差一点点被竹筷送上西天的嘴臭男人,回头看了看,忽地,他福至心灵往酒楼的方向看去。
嘶——
酒楼的屋顶上,一男一女并肩而立,面朝他们所在的京兆府。
“嗬嗬——”
这人吓得气息紊乱,呼吸不畅,得亏他同伴及时发现,帮他顺了气,不然他差一丢丢就把自己活活憋死。
“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吓的还是犯病啊?”
这人完全说不出话来,张口就是沙哑难听的嗬嗬,他抬手指向酒楼的屋顶。
其他四人发现屋顶上的虞昭和傅寒洲,同样吓得不轻,双膝一软,噗通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五人缓过劲来,又哐哐哐磕了三个响头,再抬头酒楼屋顶已没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