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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忘尘于新婚夜出征,不久就传回死讯。”
“我本打算为霍忘尘守三个月,让这段婚事有始有终,对外说我也是有情有义。
三月之期一到,我将会带着嫁妆与和离书归家。
此事并非我胡诌,有文书为凭。”
虞昭边说边打开木箱,从中取出檀木盒,里头是一大叠文书收据,她从中翻出那张文书。
傅寒洲从未听说过此事,他以为虞昭在霍家守寡三年是因为她对霍忘尘旧情难忘,如今一看文书,个中原因写得清清楚楚。
“娘子,对不起,我……”
虞昭再次用指腹抵住傅寒洲的嘴唇,不让他再道歉:“嘘,夫君,你我相识不久,你会对我有误解是情有可原的。
我不生气也不怪你。”
傅寒洲横亘于心头许久的巨石被搬开了,主动发出邀请:“娘子,我们换身衣裳出府吧?”
“夫君,你有想买的想吃的吗?还是随便逛逛?”
夫妻俩聊了几句,虞昭取下那支过分惹眼的金步摇,让傅寒洲替她戴上梅花银簪,她凑近铜镜照了又照。
“夫君,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你送我的这支梅花簪是我的心头爱?”
傅寒洲的确是头回听到,但他没有怀疑半分,只因虞昭来来回回照了不下十次铜镜,扭头看他时眼中明晃晃的喜爱。
即便不是“心头爱”
那么重要,也是虞昭真心喜爱之物。
新婚夫妻俩肩并肩从靖远侯府的后门溜出去,倒不是不能从正门出,而是安乐公主府的正门有禁卫军,虞昭不想多生事端。
傅寒洲没跟虞昭定下婚事之前,他一个庶子只配从正门的侧门,或者是后门进出。
不过,这两口子俱是不太在意礼数的,肩并肩边走边聊,身后没有侍女也没小厮。
晚秋悄悄跟在后头,目送虞昭与傅寒洲有说有笑地从后门出府,她转身时没忍住抹了下眼角。
说不上是心酸还是别的什么,她就是莫名其妙想掉眼泪。
出了靖远侯府,虞昭和傅寒洲如同普通人家的小夫妻一样,走走停停,遇到好吃好玩的就多停留一会儿。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昨夜在河边偶遇,霍忘尘与江伶月手牵手去放灯祈福,并约定第二日到驿站提亲。
霍忘尘满口答应下来,却忘了提亲不是上下嘴皮一动就能办成的。
提亲需得男方家中长辈出面,除此之外还得准备像样的礼物,不只是展现男方家的实力,也是为女方做脸面,以示男方求娶之心有多坚定,婚后夫妻俩有望琴瑟和鸣。
当天夜里,霍忘尘敲开霍老夫人的房门,提出他明日一早要到驿站提亲。
霍老夫人反复确认,霍忘尘是不是真的想好娶江伶月进门,问到霍忘尘不耐烦了:“娘,伶月是我的救命恩人,又在金銮殿以战功求陛下赐婚。
伶月这般重情重义,当得起靖武侯夫人!”
霍老夫人一听这话,面皮子绷紧:“我儿莫急,那位江姑娘可曾提过多少聘礼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