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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萧墨延的小名从太后口中说出,白晚晚耳根发热。
太后却已敛了笑容,正色道:"丫头,你可知那日大殿之上,你冒的是怎样的风险?"
白晚晚放下棋子,恭谨道:"回太后,民女当时只想着不能冤枉好人。
"
"好人?"太后意味深长地重复,"在你眼里,萧墨延是好人?"
白晚晚心跳如鼓,却坦然迎上太后的目光:"二殿下心系社稷,体恤百姓,自然是好人。
"
太后久久注视着她,忽然叹道:"尧儿自小倔强,先帝在时就说他像极了我年轻时的性子。
"
她示意宫人撤下棋局,"这局算你赢了,哀家赏你一样东西。
"
一个紫檀匣子被呈到白晚晚面前,打开一看,竟是一套点翠头面,凤钗上的珍珠颗颗圆润如月。
"这..."白晚晚惊得就要跪下。
太后抬手制止:"哀家年轻时戴过的,如今给你正合适。
"
她意味深长地补充,"好好收着,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
离开慈宁宫时,白晚晚后背已经湿透。
太后的赏赐绝非寻常,那番话更是暗藏玄机,她正思索间,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了宫道前方。
萧墨延今日着一袭靛青常服,玉带束腰,比往日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儒雅。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白晚晚手中的紫檀匣子,嘴角微微上扬:
"太后难为你了?"
白晚晚摇头,轻声道:"太后娘娘赏了套头面。
"
萧墨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欣喜:"那是她老人家大婚时的嫁妆。
"
他忽然压低声音,"随我来。
"
御花园西北角有片梨树林,此时花期已过,枝头结满青涩的小果。
萧墨延屏退左右,从怀中取出一块羊脂玉佩。
"这是我母亲留下的。
"他将玉佩放入白晚晚掌心,"原本是一对,一只随她入了陵寝,这只...我想给你。
"
玉佩触手温润,上面雕着交颈鸳鸯。
白晚晚心头剧跳,几乎握不住那小小的玉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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