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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轻婉指尖划过绣着并蒂莲的锦被,晨起的阳光在胭脂盒上折射出细碎光斑。
镜中女子眉峰微蹙,鬓边斜插的银蝶步摇是原主唯一的嫁妆——她记得昨夜在喜堂捡起的半块玉佩,此刻正藏在贴胸的荷包里,贴着皮肤传来异样的温热。
“吱呀——”
雕花木门被推开三寸,翠儿端着青铜面盆进来,袖口绣着的缠枝莲纹在晨光中格外清晰。
顾轻婉注意到她指尖泛红,像是被烫过的痕迹:“昨夜守夜了?”
“夫人说笑了,”
翠儿低头摆放洗漱用具,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将军府的规矩,新夫人头夜需得净手焚香,奴婢不过是照规矩办事。”
铜盆里的水映出顾轻婉的倒影,水面突然泛起涟漪——她腕间的朱砂印在水汽中若隐若现,竟与盆沿刻着的云雷纹完美重合。
翠儿慌忙用帕子盖住水面:“夫人快些洗漱吧,辰时三刻还要给将军请安呢。”
穿过九曲回廊时,顾轻婉数着青砖上的苔藓。
第三十七块砖下,隐约能看见半片蛇形纹身的拓片——正是昨夜刺客袖口的印记。
她指尖刚触到砖缝,拐角处突然传来环佩相撞的脆响。
“哟,这不是新夫人吗?”
月洞门后转出个穿石榴红裙的女子,鬓边金步摇坠着拇指大的东珠,每走一步,腰间的鎏金香囊便散出刺鼻的沉水香。
她身后跟着的绿衣丫鬟托着漆盘,盘里码着十二色点心,最上层的桃花酥还冒着热气。
“柳姨娘安好。”
顾轻婉福了福身,目光落在对方手腕的翡翠镯上——那是只有正妻才能佩戴的双鸾衔珠纹。
柳姨娘挑眉一笑,指尖划过漆盘边缘:“新夫人可知道,将军府的规矩是‘晨省昏定’?您都快晌午了才起,莫不是在现代时,都这般散漫?”
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顾轻婉心中警铃大作。
昨夜她只对萧砚承提过“现代”
二字,眼前人却能精准复述,说明这宅子里的耳目,远比她想象中多。
“姨娘说笑了,”
顾轻婉伸手取了块桃花酥,指尖在酥皮上按出个浅印,“我听闻姨娘擅制酥酪,不知这桃花酥里可加了牛乳?”
她突然把酥皮掰开,露出里面藏着的朱砂粉,“可惜了,这东西吃多了,可是要心悸的。”
柳姨娘脸色微变,随即掩唇笑道:“新夫人好巧的手,不过是放了些胭脂调色——您瞧,这不是红曲粉么?”
她指尖碾过酥皮,胭脂色在掌心晕开,却独独避开了顾轻婉按出的指印。
萧砚承的书房飘着浓重的墨香,博古架上摆着十二具青铜兽首,每具兽首的眼睛都对着书桌后的暗格。
顾轻婉注意到,当她踏入书房时,东南角的铜鹤香炉突然飘出龙涎香——那是她昨夜在喜堂闻到的,刺客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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