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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破晓,顾轻婉指尖抚过昨夜刺客留下的划痕,窗棂上三刀交叉的印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这是暗卫传递“危险逼近”
的信号。
她攥紧袖中半片烧焦的密信残页,那行“萧砚承必死”
的朱砂小字还在眼前跳动。
晨起梳妆时,铜镜里映出她刻意淡化的眼下青黑,胭脂扫过颈侧时,指尖触到昨夜被刺客掐出的淤痕,疼得吸气。
“吱呀——”
回廊转角的风灯突然爆裂,火星溅在青砖上转瞬熄灭。
顾轻婉驻足,望着槐树影里浮动的雾气,总觉得树后有人影晃动。
昨夜苏御临走时说的“萧府三日内必遭血光”
,此刻像根细针扎在后颈。
后院墙根的杂草下,半块龙纹砖引起她的注意。
指尖扣住砖缝,青苔剥落处露出三枚凹刻符文——与她穿越时掌心浮现的印记一模一样。
“咔嗒”
轻响,砖面下陷,整面石墙竟如门扇般滑开,腐木与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
密道内潮气沁骨,顾轻婉摸出袖中火折子,昏黄火光映出石壁上蜿蜒的刻痕:不是普通纹路,而是幅残缺的地图,某处用朱砂画着重叠的剑戟,旁边小字模糊:“戌初三刻,箭塔换防”
。
脚步声从右前方传来时,她本能贴紧石壁,火折子应声熄灭。
黑暗中,灯笼光晕像浮动的鬼火飘近,靴底碾过碎石的脆响让她屏住呼吸——是萧砚承,他腰间玉佩撞击剑穗的声响,与昨夜刺客临死前从怀里掉落的玉佩声音分毫不差。
萧砚承的灯笼停在密室门前,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顾轻婉踩到了块松动的青砖。
“咔嚓”
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出来。”
他的声音冷得像淬过冰,长剑已出鞘三寸。
顾轻婉从阴影里走出,火折子重新亮起,照见他握剑的手背上有道新伤,血珠正顺着剑柄滴落——那是昨夜她亲眼看见刺客划伤的位置,此刻却在萧砚承手上。
“将军深夜查密道,是在找这个?”
她指尖抚过石壁上的朱砂剑戟图,目光扫过他骤然绷紧的下颌线,“还是在找……和您玉佩相同的刺客信物?”
萧砚承瞳孔骤缩,灯笼剧烈摇晃,光影在他脸上切割出狰狞的阴影:“你究竟是谁?”
顾轻婉直视他的眼睛,将半片焦纸拍在石桌上:“昨夜有人持此信潜入,要取将军性命。”
残页上“萧砚承”
三字被焦痕吞掉半边,却刚好露出落款处的“御书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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