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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赐婚圣旨,用的是明黄色缎面。”
萧砚承指尖敲着案头的密报,目光却落在她腕间,“而你昨夜换下的喜服内衬,绣着只有前太子妃才有的双鹤衔珠纹。”
顾轻婉摸到袖中藏着的二维码贴纸,那是她昨夜从耳坠上撕下的:“将军可知,在我的世界,颜色只是颜色,纹饰也只是纹饰。”
她突然凑近案头,看着密报上的朱砂批注,“但我知道,当一个人急于用规矩试探时,往往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答案。”
萧砚承握笔的手顿住,笔尖在宣纸上晕开墨团:“你很聪明,比我想象中聪明。”
他突然抽出暗格里的画卷,展开竟是顾轻婉的生辰八字,“但你骗不了钦天监的断玉盘——你的八字,分明是照着我母妃的命盘改的。”
画卷上,“顾轻婉”
三字的笔画里,藏着细小的蛇形纹路。
顾轻婉突然想起在现代看到的纪录片,某些古老文字会用生物血液调色,而眼前的墨迹,分明带着淡淡的铁锈味——那是长期接触剧毒的征兆。
午后的花园飘着细雨,顾轻婉蹲在太湖石旁,看着水中游动的锦鲤。
它们的尾鳍都有灼伤痕迹,像是被滚水烫过——正如翠儿的指尖。
她伸手触碰水面,锦鲤突然集体翻肚,露出腹鳍上的蛇形纹身。
“夫人,柳姨娘请您去听雨轩赏花。”
翠儿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中捧着个青瓷食盒,“姨娘说,新采的雨前龙井配蟹粉酥,最是开胃。”
食盒打开的瞬间,顾轻婉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
她指尖划过盒底,摸到刻着的“子时”
二字——与昨夜血谶出现的时间相同。
正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惊叫:“不好了!
柳姨娘落水了!”
等顾轻婉赶到荷花池,柳姨娘正被丫鬟扶着咳嗽,鬓间的东珠坠子滴着水,在她胸前画出蜿蜒的水痕。
那些水痕竟与顾轻婉腕间的朱砂印一模一样。
“新夫人好手段,”
柳姨娘扯着顾轻婉的袖口,指甲几乎掐进她的皮肉,“推我落水前,还特意在池边撒了滑石粉——您瞧这鞋底的白痕,可不是最好的证据?”
顾轻婉看着自己绣鞋上的粉末,突然想起在现代实验室见过的场景:滑石粉遇水会凝结成块,而她鞋上的粉末却细腻干燥,分明是事后撒上去的。
她突然抓起柳姨娘的手,翻开掌心:“姨娘手上的胭脂渍,怎么会出现在池边的石头上?难不成,您落水时还忙着补妆?”
戌初,顾轻婉借口身子不适,让翠儿去厨房熬粥。
看着丫鬟离去的背影,她立刻推开衣柜暗格——里面藏着半幅刺绣,绣着的正是昨夜血谶中的断玉台地图,而在地图右下角,赫然绣着翠儿的生辰八字。
“夫人找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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