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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室内只剩他们二人。
谈闻没精神地抬头:“干嘛。”
路褚说:“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
“你们这行外出很频繁啊。”
谈闻说,“在哪都能碰见你。”
路褚说:“上次是陪客户,这次是陪朋友。”
“任辞洲?”
“你认识。”
路褚陈述道。
谈闻嗯了声,“知道,也是你客户。”
任辞洲投资的项目很多,早年的确为路褚投过一笔价格不菲的赞助,路褚微讶:“他告诉你的?”
这也能说对。
谈闻服气了。
这人到底接了多少客?
谈闻胸腔有点儿酸胀,忽然浮起烦躁郁闷的心情。
“猜的。”
谈闻拿开路褚挡在门边的手,“我要走了。”
话音刚落,他的手腕被捉住。
路褚摁了摁他手腕的肉,谈闻眼皮一跳:“你有病。”
“我们多久没见了?”
路褚有些幽念,“你就不想我?”
“最近没客户了?”
谈闻反问。
路褚不解,以为他是在关心自己的事业受到影响,说:“客户一直有,做生意急不得。”
“……”
谈闻,“你就不怕跑别家去了?”
路褚扬唇,“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谈闻彻底失语。
这种脸皮厚的人是没法说的,他讲不过,干脆随他自我膨胀。
“我是不是给多了?”
谈闻说。
“什么?”
“钱。”
谈闻认真问,“我是不是给多了,甩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