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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她可以忍的,像是捱过那一夜之后又一夜的空房。
年少的美羊羊最惧黑,最讨厌寂寞,目下的美羊羊却擅长忍耐,这是她夫君赠予她的,唯一有用的东西。
美羊羊垂眸,稍稍走了神,她手上的动作速度仍然不减,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在绣棚上绣出了一截栩栩如生的挺拔青竹。
美羊羊将绣花针扎于绣棚边上,举起绣棚来细细欣赏,她绣工不错,认真绣出来的成品比外边绣庄里卖的漂亮精致几分。
美羊羊看着看着,满意地勾起唇角:嗯,挺适合喜羊羊的。
她对夫君心灰意冷,自不可能再自讨苦吃去为他做任何事。
且独居的日子着实难捱,在喜羊羊没来的日子里,美羊羊除了翻看话本子与游记,便是在发呆。
无所事事了足足半月之后,美羊羊忍无可忍,翻出了家里落灰的绣棚与针线。
那人不要她,也不要她的荷包,有的是人要。
美羊羊半是赌气、半认真地下定决心,要为喜羊羊绣一个荷包。
诚然,除了上述几种方法,美羊羊亦可上了街去,哪怕只是随便逛逛,也比待在家里有趣。
但……美羊羊皱皱鼻子:莫非是自己的错觉吗,她总觉得,近日来的京城不甚太平。
她心思敏感细腻,出行不过几次,便察觉街上的巡逻捕快比平日里多了一倍不止。
这些捕快不知在警惕什么,奔跑嬉戏的孩童被石子绊倒在地,他们都要双眼灼灼地打量一遍。
且说喜羊羊,他亦好似变忙了许多,从之前的日日都来,变成了几日不来……好吧,美羊羊才没有惦念他,她只是、只是有些担心罢了!
喜羊羊前几日急匆匆来过一次,只神情严肃地嘱咐她少出门,安心待在家中。
美羊羊惴惴不安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喜羊羊顿了顿,笑着抚抚她的头顶,力道很轻:“无事。”
他说得轻描淡写,透出几分狂妄,“我会尽快结束的。”
思及这段往事,美羊羊叹了口气。
她照着喜羊羊的嘱咐,囤了不少米粮于家中,这几日里未曾出门。
待捱过几日,她后知后觉,总算回过味来:喜羊羊那日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段时间的骚乱与他有关?甚至,他就是主谋?
再一思索,当今圣上年岁已高,美羊羊迁至京城不过大半年,便听闻了好几次宫中四处招募民间神医的事。
加之几位皇子都已及冠,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
美羊羊抿唇,不愿再往下想。
纵然猜中了真相又如何?那些纷争都与自己无关,她在乎的,只喜羊羊一人。
今日不知怎的,美羊羊总觉心慌意乱,隐隐有种大事将近的预感。
她轻轻抽出绣花针,想要继续绣下去,那针方才扎进绣棚,木门在同时被大力推开,无辜的门撞着墙再反弹回去,发出“嘭——”
的一声巨响。
绣花针在半空中突兀转了道,一头栽进如葱指尖,不过眨眼间,那伤口便冒出了豆大的血珠。
美羊羊没管自己受伤的手指,急急朝门口望去,待看清来人,又怅然移开了眼——尽管不合礼数,但她依旧心存希冀,希望那推开门的人会是喜羊羊。
心下失望,美羊羊未表现于面上,仍是强打起精神来,柔声询问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夫君,今儿怎么没去上朝,可是身体不适?”
那人没回话,只越过她去了屋里,口中念念有词:“我拿一片真心对他,他竟如此对我……”
“若不是我偷听到了……岂不是要被奸人所害……”
“哼,他一定没想到,我会选择离开……”
美羊羊茫然立于原地半晌,随着那人进了屋,且见屋内目光所及之处都被那人翻了个底朝天,她先前珍而重之收在抽屉里的小狗花灯被他翻出,浑不在意扔至地上。
美羊羊紧紧盯着地上的小狗花灯,不觉间上前几步,伸手要捡起那花灯。
就在此时,屋子里疯狂往包袱里装金银的男人终于注意到了被自己忽略良久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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