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临走前,哭尸人的哀嚎声遍地。
这次是哭他们自己。
一道白光闪过,两人已经离开了第六层。
再次睁眼,谢真抱着南阿蛮站在一座悬崖边,千丈绝壁,一眼望不到尽头,云雾翻涌如浪,脚下是万丈深渊,风从深谷中冲上来,将他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
左边立着一块石碑,谢真抱着南阿蛮走过去,石碑上刻着几行字。
“一线天,一线生机一线桥。
一人独行,粉身碎骨。
两人同行,一息尚存。”
在石碑的前方,悬崖的尽头,有一根极细极细的银线在天穹下闪着光。
“这就是一线桥?”
谢真勾起嘴角,看向怀中昏迷的南阿蛮,嘴里呢喃着,“两人同行,一息尚存。”
绝壁之下,深不见底,却可见怨气冲天。
若是从这儿掉下去,不消片刻,就会被怨灵分食,尸骨无存。
“原来第七层没有守塔人,怨灵被镇压在悬崖下面,所谓一线生机是要过桥。”
谢真看着根几不可见的银线,抱着南阿蛮转身坐在了石碑下面。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放开过南阿蛮,坐下后一手按住她的头,揽在怀中。
另一只手为她把脉,感受到脉搏平稳,稍稍松了口气。
松了口气?谢真如梦初醒般地收回手。
他从来不在乎自己的命,其他人更是,死于不死,与他何干?
他快速调整心神,这种陌生又奇怪的感觉跟了他一路。
看着南阿蛮不安的睡颜,眉间微蹙,他的心脏越跳越快。
在谢真打量南阿蛮时,她睁开了眼睛,与谢真四目相对。
谢真没有移开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南阿蛮眼睛动了动,看清了周边环境,明白两人现在已经离开第六层,想从他怀中起身,却被他按住。
像是要从她身上看出一个洞来,谢真眼神幽深,两人距离越来越近。
他感受着自己心跳如鼓。
可南阿蛮不知想起什么,推开谢真,急忙在身上翻找着什么。
终于摸到之后,南阿蛮扬起笑容,手握成拳放在他面前,表情神秘又掩不住得意。
“猜猜里面是什么。”
谢真淡淡瞥了一眼,脱口而出。
“记忆珠。”
南阿蛮表情瞬间凝固,“你怎么知道的!
我去捡的时候你明明没看见呀!”
谢真不语,可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她刚才拿出来的时候他看见记忆珠的光了。
他原本打算再去一次第六层的。
本以为不知所踪,原来早就被她捡起了。
如此,他也打消了再闯一次第六层的念头。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