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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重脚轻地去开了门,见到眼底青黑、处于暴躁状态的主子,顿时什么瞌睡虫都跑了。
江行站得笔直,战战兢兢,“殿下,有何吩咐?”
沈昭予面容严肃,“等会你去找老和尚要一把锁,从里头给那个藏宝屋挂上。
另外在窗户里侧设下陷阱,再从外头封死窗户。”
江行下意识问道:“陷阱设什么程度的?”
沈昭予冷冷地,“擅闯者,死。”
“……不会误伤到那位姑娘吗?”
“你是觉得她会爬窗,还是她身边那个岁数比咱俩加起来还大的老妇会?”
小姑娘打不开门,自然会去找老和尚问。
不对,她……应该会问吧?
沈昭予又焦虑起来。
“算了,告诉老和尚实情,让他派人盯着点那屋子。”
毕竟那可是整个安济寺的金疙瘩,住持不可能不上心。
江行办好一切,回去复命。
只见怀王殿下眉心舒展,整个人终于松弛下来。
他满足地舒了口气,说道:“本王让你盯着,只是不喜欢有人再犯到本王的地盘。
在此修养期间,本王只想耳根清净清净,不速之客都尽快处理掉。”
说罢懒懒地摆了摆手,就要赶人。
江行却道:“属下正要同您说呢,这安济寺,您怕是不能再安生地住下去了。”
沈昭予有些诧异,“都准备好了?今日就出发吗?好。”
他没有什么行囊,拿上剑随时都可以走。
江行拦了他一下,继续道:“赵知庄的死讯传回婺州,他岳丈是婺州刺史的心腹下属,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过好在这笔账暂且是记在了大理寺头上,不会立刻查过来。”
沈昭予不以为意道:“就算查出来那赘婿死在本王手中又如何?是他先要置本王于死地。”
“若那人是普通人家的赘婿也就罢了,只是……”
江行脸色沉重,“属下方才得知,那婺州与杭州两府长官竟是联襟,他们是同气连枝,这贪腐一事,婺州定难摘干净。”
沈昭予冷嗤了声,嘲讽道:“这些个门阀士族。”
江行难得强硬:“无论是前往哪个州,路上都重重设伏,殿下您现在实在不便再出面。”
沈昭予皱眉,“区区小伤,本王——”
“殿下!”
江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知为何,声音很是悲痛,“还望您三思,保重贵体!”
沈昭予身形一顿。
朝阳照在他背后,在他身前拓下一道瘦长的阴影,莫名有股落寞孤寂的味道。
“不就是慢下脚步……”
良久,沈昭予叹了声,“欲速则不达,本王懂得。
罢了,你且说说,有何建议。”
“敌在明我在暗,殿下当择一隐秘身份,最好是让人意想不到的身份做遮掩,以保万无一失。”
意想不到吗……
沈昭予陷入沉思。
兵法言——兵者,诡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