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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祝祺学得腮帮子都酸了,垂头丧气,有些挫败。
连川说:“有eseat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你的at没有重到影响交流的地步,不修正也没有关系。”
祝祺一听他说话,又来劲了:“你怎么连说at,都比我说的更好听?!”
连川淡淡一笑:“你的前元音,大ae,没有发到位。”
祝祺听得一脸懵。
连川引她坐在自己身侧,转过脸来,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祝祝,注意看我的嘴型。”
眼睫微垂,祝祺的视线从连川眉心往下落,落到他的唇形上。
他唇色淡红,有些湿润。
似乎是讲解中途口干,他很快地咬唇舔过。
连川示范地念了一遍。
泛着淡淡水光的下唇一角,随着发声,短暂地绷紧,又放松。
祝祺心跳声响得让她几乎听不清自己学舌的声音。
连川摇头了。
连川又念了一遍。
连川提醒她,去想想现代汉语背过的舌位图。
连川说,不仅两侧脸颊要提起来,舌头也……
祝祺是个很好学的孩子。
初中科学课,她第一个举手上台,勇敢尝试触碰酒精灯焰心。
读书时,她也相信触觉,用手一行行地抚过文字,可以帮助她记忆,让她安心。
于是她上手摸了。
指尖先触到连川下唇那一片湿润,抵着往下一按,柔软得不可思议。
随后,屈指,挑动一片水红。
再后来,是连川温热的吐息,自喉腔,卷上她的指节。
烫得她脑子清醒了。
祝祺短促地“啊”
了一声,猛地把手指挪开,做错事似的藏在身后: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连川讶异地看着她。
祝祺急得语无伦次:“我只是,你说嘴唇,舌头,我搞不懂,我没办法形成概念,我……”
连川握住她没有藏在身后的手的腕处,将她往自己身前很轻地一拉。
祝祺惶惑地闭上眼睛。
方才触摸过的,给她留下了无比鲜明可靠印象的,温暖柔软的事物,印在了她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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