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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哲在心底冷笑,禽兽?这女人怕是禽兽都不如!
萧芸指尖抚过伤口时,她眼中不加掩饰的变态眼神昭然若揭,那炽热的目光,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每当她的指尖抚过伤口,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分明写满了“真想再抽两鞭”
直看得他寒毛倒竖,后颈泛起阵阵凉意。
"
昨日请封侧君的旨意下来了。
"
她见他不信,便扯开话题,刻意放缓语调,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犹豫,"
你现在已经是陈侧君了,开心吗?"
寝殿外传来雨打芭蕉的淅沥声,将她未尽的话语一并吞没。
册封诏书此刻还在书房桌上,林砚的名字与陈哲并列其上,她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在陈哲腰间旧伤处轻轻摩挲,试图用温柔掩盖心虚。
陈哲本对比无甚兴趣,可想起小喜说萧芸为了这份册封,顶住了诸多压力,暖意突然漫上心头,他主动环住萧芸的脖颈,将脸埋进她柔软的胸口:"
谢谢你。
"
萧芸微微一怔,随即唇角扬起温柔的弧度。
她轻轻抚过陈哲柔软的发顶,在他头顶落下一吻。
..........
暮春柳絮如碎雪般缠绕宜春宫檐角,侧君册封的旨意裹挟着晚春的风,悄然掠过朱漆宫墙。
太女府后院骤然陷入死寂,胭脂香凝如寒冰,侍婢们捧着碎裂的青瓷,指尖不受控地轻颤。
本朝祖制森然,太女府内主君、双左侧君、双右侧君各司其位,以下媵侍、贵侍、小侍等级分明。
众人皆以为,空缺的右侧君之位必从世家贵胄中择选,谁能料到,太女竟将商贾之子的名字郑重镌刻于玉牒之上?
铜镜映出主君扭曲的面容,涂着丹蔻的指尖“咔嚓”
捏碎羊脂玉簪。
碎玉如星子坠落满地,他死死盯着宜春宫方向,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笑意:“腌臜的商贾贱籍,也妄想与世家血脉同列?”
主君攥着茶盏的指节泛白,茶汤中晃动着前日赏花宴的画面。
彼时他在众人面前信誓旦旦,许诺林家二郎入主侧君之位。
可如今,那个曾被太女重罚、丢进柴房的小侍,竟身着云锦华服,与林家公子并肩出现在册封诏书上。
这哪里是择选侧君,分明是将祖宗礼法狠狠踩在脚下!
他忽然想起母亲临别时的叮嘱:“你是柳家押在太女身上的重注,日后君后之位非你莫属。”
“陈哲当真只是林砚的替身?”
主君望着摇曳的竹影,声音仿佛从九幽深处传来。
上月太女还因林砚之事,将那小侍打得皮开肉绽,如今却将人接入宜春宫金屋藏娇。
他猛地攥紧袖中暗纹——那日为看鹬蚌相争,他默许将小侍从柴房放出,本以为不过是枚助兴的棋子,却不想这枚弃子竟成了搅乱棋局的关键杀招。
陈嬷嬷望着主君青白的脸色,压低声音道:“连柳、林两大家族都不放在眼里,日后登基怕是要为那狐媚子改了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