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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血
只是.....
她低头望去刚好看见那人的腹部有处伤口,正往外渗出血。
而伤口附近的腰侧悬挂着一块牌,借着月光祁欢看清了上面的字。
“你是皇城司的人。”
来人被祁欢识破身份后,他语气不善。
“与你何干。”
闻言祁欢被气的想发笑。
“你在我的卧房,拿着刀威胁我,居然还问我何干?”
她顾不上脖颈前的利刃凑了上去,“你是皇城司的人居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哪里?”
来人不耻下问,完全没有愧疚之心。
祁欢: “这里是武安王府!”
“哦。”
听见祁欢的话后他放下了匕首,“此处宅院多年无人居住我还以为主人早死了。”
他抬头看了眼祁欢,“没想到是大名鼎鼎的武安王府。”
“你!”
祁欢语噎,这里确实是多年无人居住,虽然来人蒙着脸可瞧他这样估摸着和她差不多,不知道这里是武安王府也属正常。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今日巡夜恰好听见哨声,恰好见有人从府上屋顶逃跑,我便去追谁知道追着追着就到这里了。”
他靠坐在祁欢床塌,掀开被血液濡湿的黑衣,赫然露出腹部的伤口。
“我以为府中无人,追到后面没追上结果发现府中的守卫都追出来了,我来追贼人已是擅离职守,为不让他们误以为我是那贼人。
不便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得误闯进来。”
他从善如流的编着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事实上他刚到书房后就发现这里有暗卫埋伏。
躲藏在暗处的冷光从树荫遮盖出射出,划破空气直冲他来,他侧身避开,谁知躲在暗处的人不打算放过他,顷刻间数十道银光四面八方涌来。
躲闪不及他化长剑为盾,转动着手中的剑,剑与暗器碰撞擦出火光,而他身若游鱼,灵活的躲避见朝着某处发射的位置径直刺去。
入了穷巷又如何,他偏偏不会回头,纵有艰难万险他也要一剑砍了碍事的东西。
他动作极快,一剑便刺到目标。
剑与血肉相交时,他发了狠似的扭转剑锋,打算一击毙命。
似有什么落下,他还没有来得及看,身边就涌出来数名身着紫衣的人,眯眼一瞧他心里暗骂周正走一趟是不打算让他活了。
紫衣如意纹。
这不就是皇城司绣衣使吗?
皇城司除了一群酒囊饭袋外,只有绣衣使只听命与皇帝,受皇帝调遣。
没想到今天在武安王府能见到那么多绣衣使。
战意愈浓,他狂妄的扬起长剑打算争个不死不休时,腹部传来的痛感让他意识到刚刚躲避间隙有枚暗器射入腹中。
理智回笼他清楚受伤的自己不是绣衣使的对手,思考片刻他抬手朝四处丢下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