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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平二十三年,六月暑中。
陈皇后终于出手了。
一病半个多月,昏睡不醒。
章平帝彻底慌了神,在她床前生生守了半个多月。
除了太医,谁也不见。
等到陈皇后终于醒过来的时候,章平帝眼都红了:“梓潼,你不要朕了吗?”
陈皇后偏开脸就忍不住的落泪:“是陛下不要臣妾了。”
章平帝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哽咽发颤:“朕从来没有不要你。
朕只是生气,气你爱权利、爱太子,都胜过爱朕。
朕一直等你跟朕服软,可是你一句都不曾说。”
陈皇后眼泪流得更狠了:“那是我们的孩子,是你的骨血,我如何能不爱他。
你冤枉我,你找个理由就可以随时抽身离开去宠幸旁的嫔妃。
而我只有他了,只有你留给我的儿子了!
!”
章平帝终于落泪了,握着女人手背细细亲吻:“都是朕不好。
朕再也不同你生气,再也不同太子吃醋了。
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
只要你好好活着。”
帝后和好如初,甚至比之前还要浓情蜜意。
秦般若又成了尴尬的存在。
不过幸好她一早就做好了准备,面对这样的结果,也只是躬身行礼祝贺。
倒是陈皇后经了这一场,彻底褪去了之前的青涩和嚣张,行事上沉稳老辣了许多。
所幸秦般若伏低做小惯了,之前那两年怎么过的,如今照旧怎么过就好。
只要皇帝舍不得让她死,她就还死不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晏衍小小年纪竟也能忍得下这落差。
每日里受着太子党的欺凌和侮辱,面不改色,不怨不悱。
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了两年,直到章平二十五年秋。
也就是三个月前,章平帝再次携后妃去了骊山秋狝。
不过因着这两年章平帝的身体越发不好,这一次,他只是坐在高台之上瞧着,就连秋狝头箭都没出手,全权交给了太子。
头箭射过之后,虎贲军各自散去林中。
陈皇后陪在章平帝身边,瞧着秦般若道:“本宫记得贵妃的骑射功夫是陛下亲手教的吧?陛下今日不下场就算了,不如叫秦贵妃下场给陛下带回个彩头来。”
对上陈皇后似笑非笑的神色,秦般若敏锐察觉到不好:“臣妾这两日身体不适,不如等臣妾身子好一些了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