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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般若瞬间收敛了笑意,冷着脸睨过去:“听不懂哀家的话吗?”
侍卫们这才小心地上前将人送上了屋檐,然后留出人去请皇帝过来。
等新帝到的时候,秦般若已经快将整坛子酒喝完了,她手一松,酒坛子就顺着屋檐跌跌撞撞地滚了下去,碎在雪地里,发出一阵哗啦的响声。
新帝就立在下面静静瞧着,不行礼也不说话。
“啊......没了。”
这个时候,秦般若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慢慢站起身,意识还算清醒,可是脚下却已经摇晃起来。
瞧着底下一堆的人影,眯了眯眼:“来人,带哀家下......”
话没有说完,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从屋檐上摔去。
新帝脸色一变,脚下手上已经动了起来,将人在半空中险险接住,又气又怒,咬着牙道:“母后这是做什么?”
秦般若掉落的瞬间就醒了神,身体比意识更先一步的抱住接过来的男人,等意识到是皇帝的时候,才有些讪讪地收了手:“皇帝怎么过来了?”
晏衍脸色难看得厉害,一句话没有说,抱着人就往殿内走去。
秦般若头一次在皇帝面前心虚,抿着唇解释道:“哀家从佛堂回来,正巧路过长安殿,想起还有几坛子酒在树下埋着,就让人挖出来了。
可巧又下起了雪,夜色实在太好,哀家就难得生了几分效仿前朝李长生月下独酌的心思......”
晏衍什么回应都没有,紧抿着唇,一贯冷峻的面色更显凌厉了。
直到将人抱入了寝殿,放到架子床上才折身端了一碗早就备好的祛寒解酒汤,冷声道:“母后先喝了热汤吧,底下人去后殿备水了。”
秦般若抿着唇接过热汤,一口一口地饮下,眼风时不时扫过新帝脸色。
新帝始终坐在桌前,面色低沉什么情绪也没有。
秦般若差不多喝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将那碗汤喝完,正在斟酌着说些什么的时候,有宫人过来道:“太后,热水备好了。”
秦般若如蒙大赦一般起身:“小九,哀家没什么事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晏衍恩了一声,却没有起身。
秦般若抿了抿唇,也不吭声了,只扶着宫人的手臂,就往后殿走去。
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晏衍才慢慢起身,却没有朝前殿走去,而是折身取了后殿。
后殿浴池雾气蒸腾,暖香氤氲。
一片白茫中却不见任何人影。
晏衍放轻了脚步,在池中梭巡一圈,目光一顿,哑声道:“母后。”
靠着池沿已经睡着的女人自然无法回应他。
晏衍喉结滚了滚,面无表情地上前将人抱了起来,重新折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