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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让瞳孔骤缩,眼中一片懵然,反应过来想往后退却被女人稍用了些力气阻止,于下颌处掐出鲜艳红痕来。
湛让只得跪在原地,垂声道:“小......小僧不敢。”
秦般若轻笑了声,慢慢低下头去,鼻尖贴着男人鼻梁缓缓向下,直到双唇似碰非碰,呼吸相融:“哀家准了的,你还有什么不敢。”
女人吐气如兰,芙蓉暖香混着沉水香咿咿呀呀地往鼻腔里灌。
好香。
湛让闭了闭眼,试图遮挡下所有的颤乱。
可是女人还在一步一步往前撩拨,却又于关键处停顿下来,始终隔着一寸的距离,将人生生钩在原地不得上天也不得解脱。
“你身上的味道,好安心啊。”
女人还在说。
她的唇碰了一下,又悄然退开。
是柔软的、湿润的,好像带着解渴的药水来,却将燥火烧得更盛了。
湛让闭着眼睛,听到自己的声音如常:“小僧身上没有用香。”
男人薄唇紧抿,姿态瞧起来似乎同往常没什么两样,或者还要冷淡高远,不忍亵渎。
可偏偏秦般若今夜就是为了渎神来的。
她偏头在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有的,是在佛堂里染久了的沉香味道。”
呼吸在男人颈侧撩起炙热火原,秦般若低笑一声,终于将唇落下。
就像雪花落在炙热的土地上,酥凉乍起,还有经久缠绵的喟叹:“好香。”
湛让身体几乎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他双手无意识地攥成了拳,声音喑哑提醒:“太后,您该回去了。”
“回到哪里?”
秦般若松开掐着他的手,从男人侧腰往后抱住他,唇却向前流连咬到了喉结位置。
“嗯......”
男人闷哼一声,再受不住地匆匆往后退去,却忘了自己还跪着,一时不稳摔在身后的素净墙面上。
双手撑在两侧,勉强稳住心神,目光挣扎地望着秦般若:“太后。”
这个眼神明明想要,却又不敢要。
那个人是自己想给,却偏偏不要。
真是好笑。
秦般若一点点追了上去,目光从他的眼睛慢慢向下,像羽毛又像是利刃,又痒又不堪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