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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哀家那些阴谋伎俩,你看了也就看了,却是上不得台面的。
不许用在人家姑娘身上。”
“剩下的......不管什么出身,只要资质不是太差,哀家都能给你调教出来。”
晏衍瞧了她良久:“母后觉得儿子该如何争取?”
秦般若稀罕的看着他:“追姑娘也要母后教?你父皇当年可是随手就能从宫外撩拨一个带回来。”
晏衍瞳孔微缩,慢慢垂下眼睑:“儿子知道了。”
秦般若忍不住想笑,不过碍着新帝的冷脸忍了下去,想了想继续道:“明年大选时候记得将她也放进去吧。
如此一来,定下皇后的位置也算名正言顺。”
晏衍应了声:“都听母后的。”
两个人又絮絮了一些家常,晏衍方才起身离开。
等人走了,秦般若才卸去一脸的笑意,面容慢慢冷淡下去。
绘春进来觑着秦般若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太后?”
秦般若闭上眼,重新靠回引背上:“皇帝进来时候心情如何?”
绘春给她将锦被披上,斟酌着道:“刚进屋那会儿还挺好的。”
秦般若嗯了声,一点儿也不意外道:“那就是哀家方才在梦中矢口说了什么。”
绘春咬着唇道:“奴婢一直在外间守着,确实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
但具体是什么,奴婢没听清。”
秦般若偏了偏头,将自己埋得更深了些,声音也淡薄得几近消散:“哀家好像梦到张贯之了。
梦一醒,又忘了个干净。”
绘春一时哑然:“陛下一向不喜欢不喜张大人,若是听到什么,怕是......心下更有芥蒂了。”
“出去吧,哀家再睡一会儿。”
脚步声渐渐远去,殿门跟着关闭。
暖日透过窗棂照见无数浮尘,在细微幽暗处四处漂移,无所归依。
秦般若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双眼空洞的望着高几花樽里的绿萼梅。
心思却飘到了最后见他的那一日,一立一跪,泾渭分明。
“你嫌弃我了?”
“臣不敢。”
她俯视着看了他许久,慢慢解下腰间??衱带,将月白素衫砸在他的头上,一字一句冷得发寒:“不敢什么?不敢嫌弃,还是不敢要我?”
“张贯之,你若还是个男人,就起来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