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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清冷自持的佛子,只能做不能说。
于是,秦般若说得更多了:“会不会在念经的时候想哀家的名字,想哀家的模样......”
“想哀家的身体?”
“上一次按跷你见过的......”
话没有说完,湛让咬牙打断她的话:“够了。”
秦般若低笑着重新摸上他的唇瓣,细声道:“怎么够呢?湛让,你同哀家经历的这样少,怕是用不了几天就彻底忘了哀家吧。”
湛让一贯澄澈的琥珀色瞳孔微微泛起了红,目光死死盯着她,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秦般若却突然松开他,懒懒地坐回床上:“罢了,忘了也好。
哀家困了,你也回吧。”
湛让没动,仍旧跪立在床前。
两人一坐一跪,刚好秦般若上下打量了个彻底,突然道:“大慈恩的小和尚还有像你这样的吗?”
湛让声音已经有些喑哑了:“什么?”
秦般若唔了一声:“像你这样漂亮好看,佛法精深。”
湛让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望着她的眸色瞬间猩红起来,就这样一直盯了她许久,方从嗓音里溢出几声低笑。
声音低哑好听,却带着某种莫名危险。
秦般若挑了挑眉,继续道:“怎么?没有吗?”
湛让呵了声,语气也变得凉薄起来:“有,有许多。”
秦般若眨眨眼:“是吗?”
湛让又笑了两声,方才抿住唇,冷冰冰道:“是不是,太后以后空了自可以去瞧。
天色晚了,贫僧告辞。”
男人说完之后,直接起身就走。
秦般若一把扯住男人衣袖,低笑道:“那你替哀家挑选一个。
“肯亲哀家,肯给哀家按跷,也肯......”
话没有说完,湛让几乎再听不下去转身狠狠堵上了女人的嘴,泄愤式的咬上她的唇瓣,然后舌尖用力抵进去,粗重地吮吻她的唇舌,听到她吃痛地呜咽,也不再留情。
直到秦般若被吻得心脏剧烈跳动,呼吸都喘不上来,男人才松开她,任由她浑身瘫软得摔到床上。
秦般若喘得厉害:“湛让,你......”
湛让没有说话,指尖一挑,就分开了女人身上的中衣左襟,露出里头雪紫色的小衣。
削肩细腰,玉脂生香。
他动作温柔地抚上女人侧腰的肌肤,却惊起一连串的颤栗。
湛让低笑了一声,方才脸上的阴沉再也瞧不见了,眉眼平静得如同最初一般:“怕什么?这不是太后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