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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秦般若顿了顿平复情绪,看向张贯之求证道:“他是不是想说皇后,说成了本宫?或者是,皇后的人先一步将批言给改了?”
张贯之面无表情的将女人放到榻上,然后转身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应该不是。”
秦般若接过茶盏哦了声,浅浅啜下一口,面无表情的得出结论:“那就是本宫今年的香油钱没给够!”
话音落下,秦般若将茶盏一砸,哗啦的破碎声带着一连串的骂声接踵而来:“操他奶奶个腿的老秃驴!
本宫一年三万贯的香油钱,他就这样来害本宫!
本宫既没有出身,没有学识,也没有野心。”
“当女帝?当个贵妃,本宫就已经不知道是哪里的祖坟冒青烟了。”
“这下好了!
老皇帝铁定要杀本宫了!
养了好几年的儿子,若是知道了,怕是也得杀了本宫!
!”
“好啊!
这天底下如此就再没有本宫的容身之地了。
你别拦着本宫,本宫要去问问那个老秃驴,他究竟为什么要如此害本宫!
!”
张贯之神色平静,甚至眼中带了点儿不易察觉的笑意。
到底是曾混迹乡野十几年,哪怕在这宫里沉浮了十年,骂起人来还是有当年的几分味道。
秦般若骂久了,头晕目眩,嗓子也累得几乎冒烟,瞬间收住口看向张贯之:“本宫渴了。”
张贯之转身给她将茶壶拿过来:“没有茶盏了。”
放屁!
秦般若斜眼瞧着桌上还放着一个:“那是什么?”
“那是臣用的。”
秦般若哦了一声:“本宫不嫌弃,将就着用吧。”
张贯之低头瞧了她一眼,重新转身将茶盏拿过来,递给她。
秦般若一连喝了三盏,才摆摆手将东西还给男人。
就在张贯之接过茶盏的瞬间,秦般若一把握住男人手腕,另一只手按住太阳穴,面色昏沉的看着他:“贯之,我有些头晕。
你......你在茶里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