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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般若咬了咬唇,双手紧紧的将人抱住:“那臣妾都听陛下的。
而且,今日他也算救了臣妾,臣妾也该亲自向他道谢......并致歉。”
“不必。”
章平帝笑得温和,“以后你就是他的母妃了。
当儿臣的,救自己母妃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九皇子换了个出身的事情,还没等他醒过来,就已经过了礼部。
秦般若再见到晏衍的时候,少年从床上撑着身子起来给她行礼:“儿子见过母妃。”
面色苍白,行为乖巧,一副候鸟归巢的眷恋模样,不见丝毫的怨怪情绪。
秦般若连忙道:“快躺下,你还没好全。”
章平帝非常满意,只是道:“以后跟自己的母妃不要这么客气。”
晏衍点头应是,神色拘谨,似乎不知说什么,只是双目紧紧地望着章平帝。
章平帝对这个儿子再是冷心无情,也无法对这样的孺慕表情视而不见。
他叹了口气道:“过两日随朕回宫吧,暂且先住在你母妃的宫殿里。
等你十六了,朕再给你封王开府。”
晏衍眼睛一亮,望着章平帝道:“那儿子是不是就能经常见到您了。”
章平帝越发欣慰,摸着他的头道:“以后你想见朕,什么时候都能见了。”
一句话,秦贵妃母子就成了炙手可热的存在。
一个月的时间里,章平帝二十多天都在秦贵妃的长安殿。
昔日帝后鹣鲽情深的赞誉,都成了笑话。
秦般若对待章平帝越发柔情似水,章平帝被她勾得来了兴致就在窗边纵情肆意。
人言如晖,秦般若祸国妖妃的名头叫得越发响亮了。
烈火烹油,如此一般。
檀香木脂腻厚重,又添了三钱的琥珀沉香,金丝帷帐内的香味越发浓郁。
晏衍轻轻撩开一角,倾泻的月光从缝隙中落入床帏,照在女人的鬓角。
三分风霜,七分温柔。
晏衍几乎被攫住了呼吸,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只剩下目光还带着饿狼一般的贪婪在女人面上寸寸挪移。
窗外风雪更盛,晏衍知道自己该走了。
可是床上安静昏睡着的女人却如同初春皎洁出尘的白玉兰一般,生生将人钩在了原地。
霎那间,晏衍忽然就想到了十五岁那年,无意中撞见她同章平帝欢情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