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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
那你去偏殿休息会儿吧。”
这一次新帝没有拒绝,应道:“好。
儿子就在隔壁,母后若是有事就喊我。”
等新帝离开了,秦般若才转向绘春:“方才进来的宫人,哀家怎么瞧着有些陌生?”
绘春抿着唇跪下,低声道:“昨晚太后差点儿受伤,陛下将一众人杖了三十,如今都回去歇着了。
内务府暂时拨了一应人过来伺候着,说那些人等好了再撤回去。”
秦般若没说什么,只是道:“不熟悉的人,哀家瞧着总是有些别扭。”
绘春应了声:“奴婢会照看着的。”
主仆两个人不再说话,重新伺候着秦般若歇下。
秦般若这一病足足躺了数日,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年下。
按着惯例年三十的晚上,会在麟德殿举行宫宴。
徐贤妃虽是第一次主持宫宴,但如今只她一人得了妃位,底下人拥挤着肯干事、会做事,所以整个程序倒也有条不紊,不见丝毫乱子。
歌舞升平,百官朝贺,一派欢乐景象。
但秦般若坐了半个时辰,就觉有些头昏了。
她摆摆手,示意绘春扶着她回宫。
秦般若前脚一走,新帝后面也跟着退了出去,快步赶上:“母后身体不适吗?”
秦般若瞧着他追了上来,笑着摇头道:“没有,只是有些累了。
往年想走走不了,如今好不容易偷溜出来,还被皇帝发现了。”
新帝换掉绘春,扶着秦般若回宫:“那儿子送您回去,也醒醒神。”
宫内各处的长柱牛角明灯都点着,柔光下显得秦般若眉目温婉眷恋:“好,咱们母子也很久没有这样一起走过了。”
两个人一路絮絮地说着话,宫人在身后远远提着灯跟着。
山河无恙,天地寂静。
月光下,屋檐未褪的残雪银光闪闪,照出一片祥和繁盛。
等一行人到了永安宫,宫里一片漆黑,听不见什么动静。
新帝微微拧了拧眉,秦般若笑着道:“哀家给她们休了假,好不容易过年都松快松快去。
哀家有绘春等人跟着也就够了。”
新帝不再说什么,扶着女人入了内殿。
秦般若却觉得越发头昏了,闭了闭眼忍不住道:“今晚的酒好像有些烈了。”
绘春想上前扶住秦般若,被新帝一个眼神给钉在了原地。
新帝收回视线,嗯了声,继续扶着人往里走。
刚刚转过屏风,秦般若脚下一软,一个踉跄跌了下,被新帝一把按住后腰,稳住身形。
秦般若扶住人,又短暂意识清明地收了回来:“哀家好像有些醉了。”
新帝再次嗯了声,扶着人继续往前,眸光幽暗声音沙哑:“母后,你该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