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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过个车队,叫赤诚红日,还挺有名的。
我没驾照就会开车谢谢他车队的小弟藤原拓海手把手教我开车,驾照十拿九稳真是谢谢藤原同学。
后来他告诉我一句话,心中无牵挂,开车自然神。
没心没肺,过的就好受些,比如你妈。
你看我车队那个藤原小弟,他青春期和你一样挺胃疼,譬如初恋那个女孩子复杂的私生活。
这就是生活。
想想我表哥的初恋……
永远蛮不讲理又让人撞的一脸是血。
我叹了口气。
“哪有木村帅啦!
别挡着我看美丽人生了。”
我妈说。
所以我颜控又有什么错呢?我皮夹里放一张学弟的照片还能免除许多的麻烦又有什么不好的。
我被我妈妈逼着化妆打扮好了送出了家门。
对那种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好期待的。
就像高中无疾而终的初恋一样。
糟糕透顶。
也不算无疾而终,我小时候我爸的工作不太稳定,经常出差,从美国到日本的各地,回国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得罪了领导被发配到了秋田的乡下地方,看起来升迁无望。
从东京转学到神奈川又在神奈川换了几个学校,高中那年被发配边疆到了秋田。
没朋友是真的,因为长相问题少不了被霸凌也是真的。
所以从小到大我的感觉一直就是在漂泊,无处安放。
不管到哪里都会被人折磨说不像日本人。
被霸凌本来就是常态。
所以我学校没毕业就干脆跟着表哥他们混。
我妈也建议我考医科大,然后回群马自己家亲戚开的医院去混,或者跟着我表哥,跟着我表哥好歹也不会被人欺负。
同样的话很多人都对我说过。
藤原拓海也跟我说过,高桥两表哥也说过。
直到转校到了湘北,遇到的红发男孩对我说:不会啊,我觉得学姐的眼睛很好看。
你看我这头红发不也很奇怪吗?哈哈哈哈哈哈。
樱木花道同学,确实是湘北的救世主,也我的救世主。
那一瞬间我的世界豁然开朗。
天地一切真理都在面前打开。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